机。”陈尽力一脸骄傲的挺起胸脯,说着。
“那你带我一块儿上镇上,我要问问社长去,凭什么,这苗能种活么,都抗不过半个月,就给风刮没了。”上半年本来雨水就多,这苗还这么细,怎么可能活的了呢。
不是单单一茬的苗这样,是大部分的苗都这样。
他们种地人就是靠苗子吃饭的,这以后粮产多少都是看苗和肥怎么样啊。
这根根上都不行,那这产量还能高吗?指定是不能啊。
王树才憋着一肚子去的,回来窝着一肚子的火,回来的,一回到办公室,就砸东西,好在摔的都是一些坏不了的东西。
两人等王树才出完气才开口,“诶,咋样了,是不是社长不搭理这事儿啊。”
“虽说不是呢,我去了,跟他讲理说事儿,他倒好让我一直消消气,最后用一句他也没法子把我给搪塞回来了,他奶奶的,真是气死老子了。”
“你看看吧,我说什么,你输了,给钱吧,今年咱们春耕还得输给别的大队。”
“我就不信了,这事情的结果都还不知道咋样呢,我干啥给你钱。”
“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拉倒吧你,还想着能逆风翻盘呢,做梦吧。”
“我还真就翻给你瞧瞧,你别太高兴的太早了。”
王树才看着两人在他面前说着,不知道在说啥,对他说的话熟视无睹,也不说安慰一下他,这两人,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