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狼双手抱胸,目光灼灼地烧穿显示屏上血淋淋的“x”。
银荔背手望天,脚尖一点一点一点往医疗室门外挪。
“你给我过来。”郎定河提着她的后领把她拽回来,“肌肉蛋白含量低于99人群?”
银荔理直气壮:“肯定是山林城的营养针有问题!”她在海上城被风洋流每天摁着打营养针的时候,也没见飘红飘成这样啊?
“不可能,打的是同一个牌子。”郎定河断然否认,危险地看着她,看上去准备实施不可言说的极端手段。
“嗷嗷。”她的危机雷达动了,乖巧地说,“你这小半个月狂躁了好多哦。”
他能不狂躁吗,人都养了快一个月了,精神虽然肉眼可见变好了,但肉体没有一点长进,搞得他好像个废物点心。
“——是不是发情期到了啊?”
狼族,alpha,男性,易怒易躁,准备发情。他每一条都符合。
“……”
郎定河沉默地瞥一眼星历,因为每天都在盯着她,他把自己每个月雷打不动的发情期忘了。现在是他临发情的前期预防阶段。
“要打抑制剂了哦。”银荔左顾右盼,他的抑制剂专用柜放哪了。
他早就把抑制剂藏起来了,低声问,“你就不疼疼我吗。”
“我,”银荔指着自己,瞪大眼睛,“肌肉蛋白低于99人群。”
就她这脆皮身板怎么疼?他不让她疼已经了不起了。
“而且我是beta啊!”银荔的讯号最近收到了许多狼族同胞发送的发情期抚慰攻略,不约而同提到基于beta没有性腺和信息素的生理状况,务必让发情的配偶注射抑制剂以防安抚不了紊乱的信息素。
“你是beta,”郎定河闷闷地把她锁进怀里,“我的beta。”
头发丝,衣服,肌肤,外围的味道是弥补信息素的良药。
高挺的鼻子埋进她乱糟糟的头发里狠嗅,beta淡白开水也在他心尖上加糖的味道。
“你乖啦,先打抑制剂。”银荔拍拍他箍在身前的手臂,“放哪了,我去拿给你。”
“我不要乖,你偏心温文尔。”一座大山倒塌,就是压着她不动。
“我哪里偏心他了?他还说我偏心你,赖在山林城不回去。”
“温文尔说什么你都听。他欺负你,你也不反抗。”
“你是嗷嗷,他是娇娇。”
“我才不管他是个什么东西。”郎定河说着,把她夹带压倒在床上,“你要偏爱我,我不打抑制剂。”
银荔还想拒绝身上这座大山,山上冷不丁冒出了两朵白云蘑菇。
郎定河一对兽耳从平滑的头顶冒出来了。耳边一圈粉色,耳内灰绒覆白绒,耳骨高高立起,被她看着,又会讨好地一折一折。
一副很好摸的样子。
平时不爱露耳朵,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用的。
银荔一边哀怨地想,一边没有骨气地往上揪住柔软的狼耳朵。
攻克敌人,从来都在精准把握敌人的弱点。郎定河对她的弱点得心应手,大方地献出耳朵,长长的尾巴咻一声从尾骨钻出来,尾尖绕到身前拂扫她的肚皮。
怎么摸毛毛摸不厌呢,她含泪被他推开衣裳,“轻一点,轻一点!”
色诱和正事两不误,郎定河被揪着耳朵,把她的家居服推上肩颈,露出壳内柔软的身体。
粗糙的指腹沿着她乳底搓揉几圈,再抚摸过一些经年的伤疤,捧着她的乳挤出绕拇指和食指一圈的高度,送进他尖锐的狼齿下。
埋首在她胸下,瓷白的狼牙一口一口地吞食乳肉,啧啧有声。不消片刻,乳头被他吸肿了,乳晕一圈暗红的牙印。
好端端一个狼族首领,馋女人的乳,像个没脱奶的孩子,被狠狠揪住尾巴和耳朵也不肯松嘴。
银荔现在还不清楚,耳朵和尾巴是兽族的性交敏感地带,她越摸,他勃起得越快,一柄利剑悄悄地顶在她下身。
“嗷嗷……”不由自主抬起腿圈上他的腰,他回应很快,改用手掐她细嫩的乳珠,探身上寻她的嘴唇。
吻也吻得很躁,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搜刮一圈,又卷着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渴死的旅人抢夺津泉,口水一时半会儿被他吸干了,还要不满地舔击她的舌根。
以beta之身,不可能满足他汹涌的信息素情动。大雪纷纷落下,在信息素的世界,他孤独地承受着。一旦发起情,她之于他是望梅止渴。
津液攫取得她喘不过气,耳朵再度往下,她松了口气,“抑制剂啊……”
她是知道alpha发情期结合热得不到信息素平息的恶果的。
“不。”
要报复她,也要折磨自己,含糊间清晰吐露了一个字。
他直线往下啃,兽类密密麻麻的啃咬痕迹占据她大片皮肤,抬臀一拉,家居服裤子顺势丢开,迫不及待地继续啃咬她的阴户。
尾巴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