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探视的目光。
路停峥两指捏起搁置在旁的冰刃,这是脱衣服的时候从她胸前掉出来的。冰刃是军部的武器,特殊纳米材质使得它冰冷而锋利,想来也是亚当在走前给她的。
冰刃的形状像一片柳叶,拿捏时需要仔细避开薄而利的刃。
路停峥贴面感受了一番它绝不温沁热的冰冷,盯着她在看见冰刃后凝固不动的动作,笑了笑,笑肌略微蹭到婉转的刃口,右脸侧刮出一道微小的血痕。
她声音也藏着细微的颤抖:“你想干什么?”
天使,为数不多的资料里记载,确实不谙情事。她被他赤裸裸地观摩着,却没有一点情动的痕迹。
“不用怕。”路停峥两指捏着冰刃,他的手指实在太漂亮,像清癯坚挺的竹节,夹着一片弧度优美而薄的竹叶,无形中掩盖了竹叶的锋利,如果能忽视蜿蜒的弧度上一丝短暂微妙的血痕,“只是给你的小逼剃个毛。”
“什么……”
银荔脑中警铃大作,他带着凶器越靠越近,看目的地可能是想剖开她的肚子,掘肠挖胃。
她很害怕,但知道机会很难得,可能只有一次,于是颤抖着等待。
路停峥俯身,迎来她猛然抬起的一脚,但因为错误估计了锁链的长度,雪白的脚底只勉强蹭到他的脸侧,绝望地绷直。
“脚倒是长得漂亮。”
他悠哉地让她的小脚丫搁在脸侧,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纡尊降贵地咬了一下她可怜的脚趾头。
她另一只偷袭的脚被他握在手里,冰冷的指尖沿着她伶仃的脚踝慢慢地摩挲、摩挲,像蛇吻缠上她的腿,冰冷侵蚀她的腿部神经。
她生气地继续努力蹬,想把他的脑袋踹歪。
“你真不乖。”
路停峥叹了口气,往往都是送上门的女人恨不得在床上和他合二为一永不分离,倒第一次见避他如蛇蝎的,他只好无奈地继续采取措施。
锁住脚踝的锁链发生变形,多拆解出了两只皮圈,将小腿连同大腿锁成不得动弹的∧字型,同时大腿根部足以敞开v。
伏在她腿间的路停峥抬眼,她害怕得小肚子剧烈起伏,一鼓一瘪,很可爱。胸乳也深深收缩,乳尖颤抖的幅度肉眼可见,咬紧嘴唇,咬得出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躲避命运的制裁。
冰刃贴上了她的阴部。
“啊——”
路停峥左手撑开她的大腿,右手轻巧地捏着冰刃刮过阴毛,他注视她阴部的眼神专注,抽空观察一眼她的神色,“没被操过么?逼还很嫩。”
“你……”
银荔紧张到呼吸停止了,她死死盯着他头顶的发旋,看不到下面发生的事情,但她可以感知到冰冷的刃从下体刮过的感觉。她没想过还有这种死法,原来是要捅开下体!
“这么害怕啊。”
路停峥凑前来,看到她呼吸的逼口,在掩映的阴毛中剧烈地一张一缩,逼口太小了,没有一点被撑开过的痕迹。他心情很好地笔走龙蛇,冰刃轻轻刮过的地方,阴毛片甲不留。
因为蜷曲的弧度,并不能直接平直割除,他时常用左手辅助揪起她的阴毛,掐到她阴户的瞬间,逼口就会巍巍颤颤张开,落下两滴清液,像眼泪。
“真可爱。”
路停峥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下体,她踮起脚尖和屁股,无助地挣了挣锁链。
阴毛簌簌地落在雪白的床面,他耐心又细心地将它们清理干净,视物的阻挡不存在了,两片花瓣憔悴地耷拉下来,挡着里面的甬道。
他看了半晌,把冰刃的刀背夹在她的逼口,钝的背挤开阴唇推到内里,没进去的还有冰凉的刀身,似乎冷得她下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拿开……快点……”
他倒不为难她,因为危险物品不好控制,容易伤到身体。下次可以考虑换一个安全款的。
路停峥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上半身被托起,翅膀已经耷拉不动,双手上举,乳头顶立,双腿敞开,腿间有一点湿,头发打湿了,有气无力地歪倒,倒顺眼多了。
他顺手扫走阴毛,重新上床。他穿着的还是上班的制服,仪容整肃分毫不乱,直到这刻才解开下巴的两颗衬衫扣子和左右手袖扣,露出叁分风流的凌乱,那是浸染情场的熟练。
“你有兴趣和我讲讲那扇翅膀吗?”
路停峥压开她的大腿,情色氤氲,绿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暧昧的水。
“不……”
他不以为意地重新伏下身,“那等会儿再告诉我。”
在他垂眼埋首,目标是未涉足过的阴道,依然是游刃有余的,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逼。
味道很清淡,但她的反应很强烈,大腿火辣地夹住了他的头。
他笑了一声,继续掰开她的大腿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的逼口。
他并不给女人做口交,往往只是当一个挂在驴子前的苹果做诱惑,舔到肚脐即止,从来是女人给他口交。现在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