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标题你们懂的。(逃(要逃的早点逃(写完这章还有一章车也变态
免责声明:路停峥自己作的不能怪别人,也不能怪我
沿着下腹到胯骨的路很长,歪歪斜斜,磕磕绊绊。路停峥的手掌沿着嶙峋的胯骨,抚摸到她的尾椎,向下凹陷的地方。往上是靠近脊椎骨而最为稚嫩的尾翼,他知道那里在战栗,却丝毫不打算抚慰,转而向下,长指压到紧致的肛门。
为了得到他期待的后果,他也十分擅长忍耐自己最热切的欲望。
路停峥啃噬她的下腹,胯骨,阴户,舔过凌乱寡淡的疤痕,在危险地带边缘兴风作浪,长长的中指陷入她的臀缝,亵玩屁眼,间或喘息之余作闲聊,“据说天使难受孕,你说,你父亲到底做的多狠,射了多少,才从你母亲肚子里浇灌出你。”
他企图勾引她,引出她的无法承受。
银荔对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抵抗、不反驳、不说话。
路停峥埋头前看了她一眼,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条腿在他面前敞开成,这样的姿势还能走神走到天外。
他惩罚性地用舌尖刮过她一整条逼缝,从下到上,舌尖陷入娇嫩的肉,一刮即分。等她下面的小嘴迟迟地咕噜一包水,他才予以奖励,舌尖抵着小小的泉眼吮吸微薄的雨露。
银荔双手伸过头顶,大腿条件反射地合拢,把他的头夹在细嫩的大腿肉间,又被他头也不抬握着大腿掰开。
“舔的时候,水比用手摸你多。”
路停峥稍微停了一会儿,让她延迟快感,血色淡薄的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同泪痣一并艳了起来。那双能让特殊性癖的人看一眼就高潮的双手撑着她的腿根,“我要操你了。”
用舌头插逼,原不知是这种风味。他梅开二度尝食滋味,又比上一度感到新奇。
她人小,逼也小,逼仄拥挤,不为君开。如果是鸡巴插进去,再小也能破开一条路,换做舌头,软韧不硬,心不够狠,连门都进不去,进去了也会被卷成一椎不得动弹。
他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从尖插到底,舌尖上下勾弄,拓宽通道大小。
她身上混着的天使血脉,除了残缺的翅膀和基因序列,哪里都看不出来;血是正常人的血,口水是正常女人的口水,逼水大概也是正常女人的骚味。
由于没有比较对象,他只好在她身上周而复始地积累经验。
当舌尖勾弄过密密褶皱的某一个地方,她开始抬脚踹他,一脚蹬上他的肩。
路停峥瞥一眼肩头的小腿,“这么浅?”
这么浅的话,容易遭罪也不能怪他了。
他顺势停下来,一只手掐住她的脚踝,稍作整顿,另一只手掐上了她巍巍颤颤的阴蒂。
“阴蒂的性高潮快感是阴道的十倍不止。”
他用半月牙型修剪齐整的指甲刮擦阴蒂皮,搓来捏去地把玩一阵,“昨晚高潮得很快,这次呢。”
银荔发了一身虚汗,屁股不受控制地间或颤动,愣愣地看着他,像个出厂设置没调试好的木头人。
她大概是想拒绝,但又爽得不能停止。
女人在床上总是更容易基于更高的性道德产生性羞耻。
他这般想着,用牙齿咬住她的阴蒂,含在齿间拉扯舔咬,不消片刻,这刻红豆被他叼红了一圈。女人的下体比男人的娇得多,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想,力道稍一错落,能把皮也搓破。
路停峥发现了这个姿势的限制,他嘴在忙,无法说话,丧失了挑逗的机会。
“我好难受……”
她两条腿都蹬上他的肩,很想把他踹开,但又踹不动,无能为力地抬起臀,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轻拢慢捻抹复挑,水声满溢洛阳城。
从她逼口流的水打湿他的下颚,黏腻拉丝。
路停峥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腿间,如有第三人侧视旁观,只能看到女人挺起的乳尖和腰似琴弦的弧度,立起的大腿挡住了男人的脸,只有一双修长的手圈着大腿,浴袍敞开情色弥漫的领域,水声渍渍,甚至会被误以为是魅惑的男妓与有特殊癖好的女客。
他不疾不徐,轻重交替,吃人下体也游刃有余得像在行什么高雅之事,让一朵花从稚嫩的苍白,为他绽放到成熟的艳红。
力道并不重,甚至是故意吊着她的性快感,迟迟不到临门一脚。只是在不经意间指尖划着她的皮肤悄悄转向,转至脊椎骨上。
不动声色地捏住了最稚嫩的尾部翅骨和白羽。
“我受不了了,”银荔踩着他的肩头拉长腿,想从他嘴里逃出来,机械掌压着她的后背不许动,让她的下体悬在他面前,“不舒服,不要了!”
“怎么不舒服?”路停峥打量眼前的鲜艳的肉穴,有一些肿了,干净而漂亮,他预备驯养的领地,“我口活不好?”
“我不知道,我不行了,我不舒服。”她慌不择词,表情浮现出恐慌。
那种恐慌像是窥见了性会怎样破开一个人最深处的地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