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标个慎吧……人兽真的很野蛮哦。
银荔抓着腿间软乎乎的狼耳,眼前一片白光茫茫。
对她而言漫长到失去时间尺度的不应期,被他一脑袋强行拱翻身。
郎定河的狂躁集中在愈见暴力的动作里,几乎要撕咬阴部的力度从后背舔她,胁迫她拱出方便他后入的姿势。刚舔了逼,迫不及待地压在她背上,勃起的狼鞭一下一下顶她的腿缝。
2支抑制剂也只是足够他记得攀在女人背上但不要压坏。
顶着顶着,狼尾也扫进来了,长及半腿的大尾巴轻而易举跟在狼鞭后面,比狼鞭伸得更长,酥酥麻麻地扫她的腿缝,毛尖上沾得水渍连连。
她是受不了这个的,搔得她阴部都麻了。委屈地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离开那捧要命的尾巴,方便他硬邦邦的狼鞭进来。
他上身强压着她,为了不压到她,前肢卡在她肩侧,俯身狼舌不停地来回舔她的脸侧、肩颈,柔软的胸腹炙热地紧贴她的后背。
她下身跪得很好,对他翘高屁股是不够的,他顶一下就要倒了,唯有凹出一个承受撞击的力度——
粗壮的狼鞭象征性磨了磨缩不回去的阴蒂,猛然俯冲撞开流水的逼缝,斜向下的角度几乎一下顶到底,狼胯撞上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巨声。
她被这一下撞得两眼发黑,凹出像月牙一样弓起的漂亮姿势,如同被巨力弹拨的琴弦弹出震荡的音浪,从受力点徐徐往外扩散,倒伏下去。
跪不起来了。
他不满意身下的女人这不经操的样子。不经操要多锻炼。
他以他的方式规训她。绝不放弃一口气劈开的道路,略一抬高公狼腰,退到入口,让可怜的穴肉只含着龟头,来不及合拢,又深深地顶胯冲到尽头。
兽交便是如此野蛮,快速耸动的公狼腰几乎划出残影,不知疲倦,只要两枚睾丸压在她逼口再也塞不进去的深度,次次都狠绝的抽插。
她被操几下就受不了了,泪眼汪汪地回头,费力地抽一只支撑在地的手揽向狼首,可怜兮兮地乞求兽吻,快点放过她。
雄兽发情的模样尤其野蛮,尖锐的兽瞳没有一点动容,狼舌被她讨好地咬住,结果是狼鞭在她里面胀得更大了。
银荔眼泪掉得更多了。
他强行后入的姿势顶得她难受极了,必须要把屁股翘高,膝盖跪好,让他和她的身体契合,才不会这么难受。她含泪支起大腿,摇摇晃晃地迎合他撞击的角度,让腰臀紧密贴合他耸腰时温暖的肚皮。
他低声嚎叫。
因为姿势的契合,快感更强烈,他操得更快了。她像一艘被水流推开又被系带绑住的船,绑在了他坚硬的狼鞭上。
他越肏越疯,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信息素外溢得防护罩拦不住了,远远地飘散到住所之外,在山林城人均密度不高的情况下,浓烈的信息素逼得几家alpha邻居开启信息素防护罩并且在非发情期下给自己打上抑制剂。
他的尾巴也很想操她,无奈太大捧了,只能跟着狼鞭的踪迹,在外缘深深浅浅地搔她裂开缝的阴唇和俏生生立起阴蒂。
高强度不停歇的肏动肏得她人已经麻了,下体已经不是她的身体一部分,分离成了他的套具。
她反手揪着他的立起的耳朵,依然改变不了薄薄的肚皮被顶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痕迹。
挨狼兽肏的酷刑,里面要承受凶猛又深入的肏逼,还要忍受外面那捧软糯的尾巴撩拨她,欲搔更痒,又麻又痒。
“尾巴……不要……”
尾巴的绒毛刮过她尿道口好多次。
她哭得脸不能看了,有气无力地拧他的耳朵,“不要尾巴!”
水喷得地毯不能看,她就是尿出来,他也不会放过她。
越说,他尾巴搔得越起劲,银毛沾满了水,一绺一绺贴在穴口,恨不得跟狼鞭一起挤进去。
来不及反应,她就被搔尿了,断断续续地尿在他尾巴上,操一下,尿一点,滴滴答答浇湿半捧长毛。
她哭得好可怜。
尿液里也有她的气息。
尿出来的时候穴肉夹得太紧,反而击起他的凶性,不容自己退却分毫,迎着夹击的嫩肉一路猛冲,直至撬开撞了良久终于打开的宫口。
这一下仿佛操到她的喉咙,呼吸停止,生命的弦咔嚓操断。
残忍地把她肏活的是随之而来的阴茎结膨胀,与积攒已久的精液激射。
狼族alpha的成结有两个,一个龟头结,只为锁在oga生殖腔,第二个末端阴茎结,防范龟头结脱出仍能牢牢锁住受精的伴侣。
这两个结是alpha生殖的习性,本应由与之匹配的oga承受,如今残忍地锁在她身体里,撬进宫口,堵在穴口。
膨胀的结上是激射的精液,从胀大的马眼射出,尖锐地冲刷子宫内壁,直至盛满,小腹像吃饱了,突突鼓起圆润的痕迹。
她被压着后入又成结内射而扬起无助的脖颈,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