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月自然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威胁,但那又怎么。
拍了拍女人的手臂,薄姝寒松开了手。
季清月摘下墨镜,背脊挺直,往日柔如春水的眸子里只余下冷漠。
“我为何要和你闹了?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生来自由,现在是自由的,未来更是自由。”这是控诉,也是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