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澹感慨,真想一直待在公主楼,没有回路城的想法。
明嫣笑话他恋家,她也能理解为什么之前说沈时澹只要来了港城就联系不上人,在公主楼住着,太好了,完全不想被外界打扰。
沈时澹垂眸望着她耳朵和脖颈下一片瓷白肌肤,心口微动,几秒后,低头轻轻咬住那片肌肤,齿尖碾磨,变成一个绵长温柔吻。
湿润带着潮气的吻,一路往上,印在耳后,咬住耳垂,移到侧脸,温热的掌心一并移到了耳侧,指腹压着肌肤,细微电流勾起层层涟漪。
明嫣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潮湿暗沉的视线压下来,他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唇,轻轻咬住,缠绵吮吻。
明嫣被推到柔软被子里时,脑子里炸开了一朵粉色烟花,几秒后,她手臂勾住沈时澹的后颈,拉着人往下坠。
两人倒在床上,沈时澹轻笑一口气,然后难分难舍地吻到一起,明嫣喉间溢出一声娇气的抱怨,“你咬/疼我了。”
沈时澹单手撑在她身侧,俯身亲吻她的爱神,用尽缠绵的手段,将怀里的人吻成一滩水。
明嫣掌心推着他放松下来的身体,话语还没说出来,就被更深的咽进嗓子里,变成挠人的声音。
沈时澹贴在唇边,含糊低语,“我知道。”
知道什么?
明嫣感觉有点缺氧,脑子更是没能力去想他知道什么。
手被沈时澹抓起来,揉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温热的呼吸移到了耳边,低语蛊惑,“嫣嫣,我……”
两个字从滚烫的舌尖抵出,化成气声钻进耳朵里,明嫣犹如置身火海,热浪一阵阵袭来。
明嫣终于知道资本家之所以是资本家,他们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剥削压迫。并且以这种压迫为乐。
而她在沈时澹这位资本家乐此不疲的压迫下,感到疲倦,劳累,手腿齐齐遭殃,这根本就是陷阱。
——
第二天回路城的飞机上。
明嫣没精神地窝在座椅上里睡觉,把毯子拽到脸上捂着。
沈时澹担心她捂着,往下拽了拽,让她露出口鼻,明嫣抬起湿漉漉的睫毛,不满地瞪着沈时澹。
沈时澹被她有趣的小情绪逗笑,侧过身摸摸她脸颊,“怎么把你累成这副模样?”
明嫣又瞪她,显然在说你还问我,明明是你不懂节制,还有为什么你精神这么好,我却累的要散架了?
掌心捂住眼睛,睫毛在手心里刷过,沈时澹心口微动,压低声音对明嫣说:“你这么看着我,只会让我后悔昨晚……”
话还没说完,沈时澹腿上传来痛感,明嫣手指重重拧着他腿肉,强迫他闭嘴。
“沈时澹,你再胡说,我就不跟你回汀园了。”
她清冷的嗓音落在沈时澹耳朵里,分明就成了撒娇,可撒娇的明嫣,他怎么忍心拒绝呢。
为了分散注意力,沈时澹拿出游戏机,让明嫣陪他捡树枝。
下了飞机,路城的冷风迎面扑来,明嫣下半张脸埋进围巾。
沈时澹跟司机交谈完,转头看见明嫣低着头跺脚,没忍住笑了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
“怎么这么凉?”沈时澹捉着手塞进大衣口袋,紧紧包裹着。
明嫣仰起头,看着沈时澹棱角分明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心里充满了满满的饱胀感。
逆着光,阳光照在他好看的半张脸上,勾勒着好看的眉眼,这个好看的男人属于她,独属于她。
那是一种庆幸地窃喜,是一眼笃定的幸运。
明嫣动了动手指,反手抓住沈时澹的手指,牢牢地抓住。
沈时澹停下说话,侧头看向明嫣,眼底含着温软的笑意,“怎么了?”
明嫣笑抿着笑,冲他摇头。
风拂乱发丝,挡在她弯弯的眉眼前。
沈时澹心底酥软,将人拉得离自己近了一些,跟人交谈完,就推着明嫣上了车,摸摸她的脸,让司机把空调开大一些。
掌心被他体温炙烤着,其实她一点也不冷,相反心里暖呼呼的。
车内暖气足,没一会儿,明嫣就靠在沈时澹手臂睡着了。
沈时澹将人拢到怀里,单手继续处理这些日子来堆积的消息,其实更多都是无效社交,无非就是逢年过节的口头问候。
沈时澹看得意兴阑珊,索性粗略地划拉了一遍,暗自决定以后要设定一个关闭手机逃离工作社交的家庭日。
到了汀园,沈时澹让司机先下车,自己陪着明嫣坐了会儿,幽暗的房间里,她睡得不设防。
沈时澹轻轻碰碰她睫毛,收其手机,下车绕到她那边,将人抱起来。
周姨见沈时澹抱着明嫣,还以为怎么了,沈时澹示意周姨别出声,抱着明嫣快步回到自己房间。
将人放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脱掉外套放在床头,然后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沈时澹洗了手,挽起袖子,往厨房去,被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