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小学三年级,不然调个亮度也用不着调到现在。”
“被你发现了。”她还是摆着张不笑时便冷若冰霜的脸,被当场拆穿也不为所动:“总之还是谢谢。”
在陆东羿饶有兴味凝注姚简,妄图要找出她动摇的破绽时,酸涩的眼珠蓦然一滞。嘴唇边缘若即若离的温度升腾着火烧般燃起,明明她凑过来的唇带着薄荷似的清凉,但也足够把陆东羿绷紧的心弦挑拨得不能复原。
在沉睡的单身公寓,窗帘后有交缠的两具身体。
她释放天性舔他的脖子,从脖颈的喉结处一路吻到滴着汗的胸口,双手抱着他的头,在没开灯的卧室里朝自己身下望去,原本生涩不知该如何摆放的双腿这时候蜘蛛似地缠在他身上,双脚交叉着像是帮着他往自己身体里挤去。
激烈的活塞运动导致浓厚的白浆在洞口处打出咸湿的沫子、泛起浓稠的白泡,从蜜洞里喷射出的淫水飞溅着打湿床单几乎白花花一片,捣得她脑袋当机似也一阵的白,没一会儿又给操醒了,有淫液正顺着她紧实的臀部内瓣往下淌,花心也要被捅穿似地,他毫不留情面地抓着她屁股,往自己的子孙袋上狠顶。
陆东羿说把舌头伸出来,姚简听不清话只能看见他人,不要命地照做。
香甜的唾液像是蜂蜜他几乎要探进她舌根,痛苦地把根部整根推进她狭窄的甬道,按在最里端轻轻地左右晃动甚至不抽出半毫米,疯了似地咬着她柔软的唇自给自足做射精管理。
姚简的叫床声同他曾经的女友们大相径庭,她叫起来不拖尾音,几乎是瞬间就结束,声嘶力竭停在最高点接着就整个人都哆嗦着抖,抖得花穴紧地没有空隙。
感觉到他身下用力地一撞,有滚烫精液从马眼里漏出几滴,仿佛已经要捅破超薄的保险套往她花穴上毫无廉耻的亲过来。姚简猛地清醒,如临大敌疯狂地伸手拍着他柱子似紧绷双腿。
“射到嘴里!”
他怜香惜玉才照做,“啵”地一声抽出来,难以忍受冷清的空气,第一时间便迅速地扔掉保险套骑在她胸口前把浓精都灌进她嘴里,精液粘稠像椰浆似地粘在她牙齿上,她把头向内凿为他做清理,奖励陆东羿没在最后失手来了五秒钟深喉。
身体的契合大抵源于充分的前戏,姚简和陆东羿的前戏旷日持久,用眉眼唇枪舌战。
口交是难题,姚简是优等生,交了满分不止的试卷,胜过他往间既有体验。被吮得腿软的陆东羿瘫倒在公寓里甚至有些嫉妒,摩挲着披着雾气的姚简山峦似凹凸有致的身体,想要探秘在他以前,是谁调教出她的淫靡与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