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处的姚述双眼肿着,外面红了一圈,朴素地站在那儿,孤零零的显地孱弱可怜,他跟她说再见,好像一夜都没睡。
姚简这才感觉到凄凉,那是她第一次在想,姚述是不是也会伤心?
很多事情她不问就不会懂。
洗澡水氤氲升腾,隔着包裹住花洒喷头的玻璃门姚简用温水冲刷身体,从他嗫咬的脖颈开始,双手沿着姚述留下浅浅齿印的肩膀向下划去。他咬她,像要报仇雪恨似的,还她在失神时咬他手指的仇。姚述哀怨地咬在她肩膀和腰侧,姚简摩挲着滑地似扑了石灰粉般的身体,放空般闭上眼睛。
滑开玻璃门,姚述如影随形,替代了她冲刷自己的手掌,用唇齿摩挲她被打湿的身体,姚述长大了,他的体魄和他唇齿都不同往日。原本那张经常用来和她斗嘴,将她气得七窍生烟的唇,如今吐露的却是收敛的卑微的喘息。
姚述叫她姐姐,有时省略叫单字,令本无意义的字句蒙上暧昧的剪影,连他叫她的称谓都充斥着隐忍暗涌的欲。
抵住洞口的肉棒借温水暖烘烘地探进花穴用力一顶,她站在浴室双腿并拢,背已被按在墙面,背后翼骨被姚述用手掌罩住,和他面对面。
他额顶渗出层层细汗,肉棒青筋毕露凸起边缘在不住地剐蹭着她穴肉里因紧张而紧绷的褶皱,愈是剐蹭汁液就愈是丰饶,裹住姚述肉棒的穴肉贪婪地吸吮着绝不轻易放开他。
姚简撑得难捱,闭紧双眼,微微张开露出齿贝的双唇则被花洒喷薄而出的温水冲刷着,挂上几滴水珠,霎是动人。姚述低下头欲吻,姚简有感知般别过脸去,双唇亦蓦然紧闭。
姚述苍凉地笑笑,没所谓,她又不是第一天躲他,只是心像被针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