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混混沌沌的,身上的肌肤几乎都落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他情难自抑,附身咬住她的耳垂,本就通红的耳垂在吸允下变得肿胀,陈瑾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闷哼一声又到了高潮,整个人不断颤抖,两条腿儿跪不住,软啪啪的倒下去,她小声抽泣着,有些委屈。
“怎么哭了?”傅玺摘掉避孕套,看向床头,他买了两盒,此刻已经一只不剩了。
抽出来的阴茎稍稍发软,他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舔舔唇角,如吃饱的饕餮,餍足。
“好累…”她叮咛开口,抿着嘴唇,又累又渴,整个人宛如散架一般。
床上就更不用说了,大片大片的泥泞,被褥揉成一团,掉在床边。
床头柜上的水已经凉透了,雨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