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雪停了,寒气透过窗户吹进来,男人站在窗前,冰冷的风像夹着刀子一般刮在他俊美的脸上。
身上依旧滚烫,脑海里都是女孩清艳的模样,她的红唇,白肤,贝齿…
卧室内,暖气徐徐,女孩裹着被褥,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睡的十分香甜。
斐斯站在床边,呼吸灼热,肌肉紧绷。
男人的两腿之间,是那根粗壮坚挺的肉棒,直直的往上翘着,马眼吐着淫液,垂下长长的银丝。
他看着她的脸,手紧紧圈着阴茎,脑海里不断幻想着把女孩压在身下的模样,她娇媚百态的模样,呻吟的模样,双眼红红求饶的模样。
幻想让人愈发饥渴,他现在就想掀开被子,捂住她的嘴巴,将鸡巴狠狠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干到她流泪,求饶。
他撸动的越来越快,闷哼不断溢出来,喉结滚动着,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女孩翻了个身。
乖巧而清冷的小脸正对着他,她揉了揉眼睛,似乎要醒过来的模样。
吓得他没有一点准备,一激灵直接射了出来,尽数滴在了地板上。
他慌忙提起裤子,呼吸都乱了几分,射精的舒爽硬生生被压下去,他抽了几张纸巾,盖在地上。
他一身狼狈,平日里的优雅矜贵此刻尽数消失,俊美的面容因羞耻而通红。
精液带着淡淡的腥味散开,她吸了吸鼻子,皱起眉头。
“什么味道?”她嘟囔了两句,又睡了过去。
斐斯坐在床边,捂着滚烫的脸颊,羞耻心掉了一地,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
又或者说,他根本不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对着一个女孩自慰。
陈瑾醒来的时候,窗帘拉上,光线透过缝隙钻进来,醉酒后的头疼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没有什么力气。
她起身拉开窗帘,光线照进来,室外一片明亮,四处白雪皑皑,目光之处皆是雪白的屋顶,铲雪车缓慢前进着,街道两侧挂着的圣诞旗帜随着扫雪的动作映入眼帘。
又一年了。
她忍不住感慨。
走进洗手间,发现上面早已放好崭新的洗漱用品,她挤了牙膏,边刷牙边拿起床头上的手机。
有几个未接来电,她滑了滑屏幕,目光落在那一串熟悉的海市号码上。
心脏突然无法抑制的跳动起来,指尖蹭过好号码,本想划掉当作没看到。
却不小心点出了拨通。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挂断,手机摔在地方,发出清脆的声响。
与此同时电话被接通。
“阿瑾。”那头传来熟悉的嗓音,这个点海市应该是凌晨,而他很快就接起了电话,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想来这段时间十分忙碌。
“还好吗?”
那头说道。
无数个日夜,不断思念的嗓音,此刻响起的时候,她手足无措,话语哽咽在喉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她拿起手机,手指颤抖,眼中早已蓄满泪水。
最后,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挂断键。
她站在洗漱台前,手中温热的水流滑过,她低头捧起水扑在脸上,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的流出来。
她欠傅臣一声对不起。
可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出口了。
这声抱歉化作清晨失眠的夜,滑下窗柩的雨水,湿润的泥土,金灿灿的太阳,席卷的风,下过的雪。
最后都消失在了空气中。
她抬起头,双眼红红的,清艳的小脸苍白,漆黑的眸子冷漠而沉静。
她早就变了。
不再是从前只会亮着眼睛掉眼泪的女孩。
她抬手抓了抓头发,整理好心情,推开卧室的门走出去。
客厅里的窗帘都被拉了起来,男人窝在沙发上,还沉睡着。
金色的头发四处散落,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犹如上帝亲手雕刻,每一笔每一段线条都无比流畅美丽,像西方传说里神,深邃的眉宇之间的柔情流动,他睫毛微微颤抖,抬手放在了额头上。
他身材高大,蜷缩在沙发上,像只大狗一般躺在猫窝里,颇为格格不入。
陈瑾留了字条,取下玄关处的羽绒服外套就走了出去。
这儿比海市要冷上很多,海市从没下过这么深的雪,走出大堂,空气阵阵寒冷袭来,没有风,但是冷的她几乎缺氧。
她从口袋里拿出帽子和手套带上,双手插着口袋,踏着湿漉漉的黑色路面,早晨清冷的光,朝着几个街区外的学校走去。
时间还早,街上只有零星的几人,除了一些便利店,大部分商店都还关着门。
陈瑾找了一家早餐店,喝了一杯咖啡,吃了点早餐,又慢悠悠的继续往前走的。
鞋子踩在湿漉漉的地方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这样的清晨最怕独处。
脑子里总会想起不合时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