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她的耳垂。她又是一个激灵。
奇了怪了,这个男人无论用什么碰她,为什么都那么刺激。璟神思飞散,胡乱点头。
他离得很近。璟接过吻,经历过比这更近的。但感觉完全不一样。他近得……
“那么——”他一只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耳朵,手指捏住她耳垂,稍许用力,“铿”地一下,一股冲力撞进璟的耳垂,她被弹得耳朵发麻,晕晕乎乎。这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快速将另一边也打好了,璟的两边耳朵同时燃烧起来,眼前发黑。
男人已经在洗手了。
“七日内不要沾水,如果有组织液,可以用生理盐水擦拭,发痒不要挠。”他拿起先前没喝的饮料,倚在一边喝着。
璟花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的视线终于可以聚焦,两只耳朵从发麻发木,到现在发烫,然后有一种结实的痛,持续发散,可以忍受,但是痛的。
璟站起来,脚步晃了晃。“多少钱?”她保持尊严。
“不用。”
“干嘛?”
“耳洞不算洞。”
璟吃瘪,他果真看不起她啊!但她又很好奇:“喂,你……”
“嗯?”
“你身上搞那个,不痛?”
“痛啊。”
“那你还搞?”
“人有时候是需要一点痛苦的。我觉得。”他歪了歪头,又若无其事地喝起饮料来。
璟没有告别,她只是推开门,风铃叮咚,出去了。她站在他的店门口,发现一个事实——
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