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笑容,拍卖会进行的一场成功,司仪的提成也很可观。
此刻包厢里,冯霜苔悠然的喝着茶,对着一旁的保镖开口:“去赵家的包厢,告诉他们那尊白玉佛我看上了,打算送给我爸五十岁大寿的礼品,如果赵家不是抬举,日后就不要指望在潭江市待了。”
“是,大小姐。”保镖立刻领命下去,赵家不过是暴发户,如果真的得罪了冯家,那矿场说不定都要易主,再者开矿最忌惮的就是安全检查,冯家至少稍微动一点手脚,赵家的矿场就开不下去。
在保镖看来赵家即使心有不甘,但是绝对不敢得罪冯家,更何况小姐给了赵家一个台阶下,这尊白玉佛是送给家主的生辰礼,想来赵家只要有点脑子就会双手奉上。
包厢里,冯霜苔端着茶杯品着红茶,一旁刘亦灿殷勤的将乳酪蛋糕用叉子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方便冯霜苔取食,悠哉的等着保镖一会将白玉佛从赵家带回来。
五分钟之后。
砰的一声包厢的门被人一脚给踹了开来,正吃蛋糕的冯霜苔被惊吓的一愣,喉咙里还没有来得及吞咽的蛋糕将她呛的猛咳起来,刘亦灿忙不迭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脸面,敢让我拍下的白玉佛拱手送人!”随着愤怒的冷笑声响起,一个人砰的一声被丢进了包厢,正是冯霜苔的保镖。
只是出去的时候保镖还是西装笔挺、人五人六的,此刻却是鼻青脸肿,被丢在地上,双手呈现诡异角度的扭断,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终于顺了气,冯霜苔猛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保镖给打的鼻青脸肿,火气蹭一下就冒了上来,冷眼看着站在包厢门口的高挑女人,冯霜苔只当是赵家的人,所以态度更是颐指气使的高傲,“很好,很好,竟然不将我冯家放在眼里,我许你今天走不出潭江市这块地,日后就算将白玉佛双手奉上,也要看我收不收。”
听到这威胁的话,站在包厢门外的祁采薇气的铁青了脸,这一次来潭江市在陶家丢了大脸,祁采薇气的狠了,但是祁五爷放了话,不准轻举妄动,祁采薇只能将这口怨气一直憋着,原本她是不打算来这拍卖会的。
不过听说拍卖的一些古董档次还不错,祁采薇过来也算是散散心、解解闷,所以挤掉了原本分配给赵家的包厢,因为祁采薇是临时决定过来的,所以也没有惊动其他人,冯家这才没有事先得到消息。
这尊白玉佛祁采薇打算拍下来送给祁五爷,高僧亲手雕刻开过光的,而且据说可以阵住煞气,送给祁五爷最合适不过了。虽然价格高了一点,但是六百万而已,祁采薇根本不在意。
谁知道白玉佛刚送到手,这个不长眼的保镖竟然上门让自己将白玉佛拱手相送,否则让自己好看,祁采薇简直被这话给气乐了,这潭江市的人还真是张狂,不过是一个五级城市而已,一个一个鼻孔向上的看人了。
祁采薇直接让自己的人将冯家这大言不惭的保镖给狠揍了一顿,折断了双手,像是拖死狗一样拖了过来,丢到了包厢里,这会又听着冯霜苔和自己大放厥词,甚至还出言威胁让自己走不出潭江市。
一个冯家算什么东西!祁采薇连陶家都不看在眼里,更不用说还不如陶家的冯家,若不是五爷亲自命令不准妄动,祁采薇早就将陶家那些人给收拾了,这憋屈的怒火此刻正好都撒到了冯霜苔身上。
“一个冯家就敢和我狠,你果真有胆。”身材高挑的祁采薇冷哼一声,高傲的目光不屑的打量着冯霜苔,一个不上台面的黑帮小家族,在潭江市有几分脸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一双眼睛白长了,既然不会说话,就给我掌嘴,打她到会说话为止!”
站在祁采薇身后的男人脚步立刻上前的垮进了包厢,一张脸看起来很是普通,但是神色却是一片麻木,尤其是那一双眼阴森森的满是阴冷的煞气,让人有些的不寒而栗,而此刻这一双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冯霜苔。
“我可是冯家大小姐,你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将你家连根拔起!”冯霜苔虽然有些发憷,但是输人不输阵,此刻依旧高高的昂着头对着祁采薇放着狠话,但是已经明白这年轻漂亮的女人只怕不是赵家的人,自己似乎惹错人了。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们冯家怎么将我们祁氏集团连根拔起!”祁采薇气的笑了起来,可是神色陡然之间阴寒下来,戾气横生,“给我打!”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冯霜苔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右脸就是麻木的一痛,脸被打的偏到了一旁,清晰的五指印在冯霜苔的右脸上,嘴角也被打的裂开了。
这一巴掌之后,出手的男人再次扬起手,冯霜苔这一次终于知道害怕了,就在男人第二个巴掌打下来时,预期的痛却没有出现,一只白皙而清瘦的手精准的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祁小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陶沫笑着拦下男人,目光看向站在包厢门外的祁采薇,“不如看在我面子上就这么算了。”
冯霜苔根本没有想到陶沫会出面帮自己,一时之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