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已经够宽容了!”
长公主强忍了笑,略严肃地说:“你这话就不对了。首先你躲在屏风后面,他并不知道你在,所以不算是当着你的面。而且……如果他知道你在的话应当什么都不敢说。其次,他只是念了一句情诗而已。”
陆申机几乎是吼:“就是耍流氓!”
“如果念两句情诗就算耍流氓,那以后本宫改嫁了……”
“楚映司!你不气我行不行!”陆申机怒不可遏地打断长公主的话,完全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
长公主果真不再说了,她从美人榻上起身,走到窗边的橱柜里翻出药酒,然后走回到陆申机身前,说:“抬手。”
陆申机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他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那口子不长,也不深,陆申机甚至并没有感觉到疼。
长公主抓了他的手,将药酒洒在陆申机手背上的伤口处一些。她笑着说:“反正你皮厚,洒点药酒足够,就也不用包扎了。”
“楚映司!我怎么皮厚了?我怎么不用包扎了?你在说我脸皮厚吗?”陆申机继续呛声。
“好,给你包扎。”长公主无奈地去取了纱布,将陆申机手上并不严重的小口子一层层包扎好。等到将陆申机的手包扎好,长公主有些失神地说:“你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陆申机没好气地说:“我怎么像孩子了?我可比你还大三岁!”
长公主就收了脸上的笑,她将手里余下的纱布随手一放,说:“陆申机,别蹬鼻子上脸。”
陆申机憋了半天,然后望着长公主,一字一顿地说:“不上脸。”
长公主似笑非笑回望着他,并没有接话。
“楚映司,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应该接话问我想上哪啊!”陆申机气急败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