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的气味，她想着等下死在他怀里的时候，血液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味道。

“生日快乐。”她留着泪喝下了那杯酒，然后剧烈咳嗽起来，“谢谢你陪伴的这叁年。”

“这些年，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谢谢你一如既往的爱我，照顾我，尽管这种爱的方式，让我窒息。”

“十一？”陆之淮放下筷子，一脸不解地望着她。

“我曾无数次想过，就这样和你在一起也挺好，但想到为了我牺牲的那些人，我无法这样心安理得地生活下去。”

“爸爸妈妈，还有林教授，还有那个不知道名字的司机，他们都不是坏人，他们凭什么要这样牺牲呢？”

“为什么我们的感情，总要以别人的离去为代价呢？为什么你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关起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普通情侣一样呢？”

“陆哥哥。”她已经泣不成声，“其实本来，我是想让我们一起离开的。”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不忍心。”

“我爱你，但我无法原谅自己的这种爱。”

她端起碗，陆之淮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立刻冲上前，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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