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长裙有些杂乱。
一个蛋糕突然进入视线,可阿禧却并未有什么回应。
霍无渡将蛋糕放在了茶几上,垂头去看阿禧,“今天你生日,蛋糕还是得要的。”
掏出了打火机,将蛋糕上的蜡烛点亮。
蹲下身子,霍无渡抚摸着小姑娘的脸蛋,顺着一缕碎发,绕在指尖把玩,“阿禧,生日快乐。”
在强势的压迫之下,阿禧闭着眼睛吹灭了蜡烛。
男人问她许了什么愿望,阿禧没回答,她其实也没许愿。
这样的生日,真是糟糕透顶。
在男人给她切蛋糕时,阿禧有问过:“我妈妈呢?”
阿禧记得陈通跟她讲,妈咪的尸体是存放在了警署,可是她找遍了香港的所有警署,并未见到她。
霍无渡还是蹲在阿禧身边,双手支撑在阿禧身旁,仰头看她,“尸体送到了洪安会的会馆,你乖乖听话,小舅舅明日就带你去。”
蛋糕阿禧没有吃,男人也并未说什么。
卧室还是上次来这里的那间卧室,不过那张睡不惯的床男人早就给她换了,衣帽间里,各大品牌这个季度上新的新服饰全部都有。
浴室的水流哗啦声,阿禧蜷着身子坐在地上,任由头顶的水流浇灌她。
她能怎么办呢?
阿禧脑海中掠过妈咪对她说的话,“阿禧,女孩子也得有自己的事业,依靠他人,那便只能成为别人的附庸。妈咪要你多学一些本领,是希望你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去走,别人常说读书不是唯一的出路,妈咪也是这样认为的,这才会要求你多学习一些,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等哪一天你发现那些路不好走的话,那就多读书,好好学习。记住,读书永远是最好走的路。”
那时阿禧还不明白霍红香为何要与她这么说,明明她们家里那么有钱,明明她什么都不缺。
原来不是杞人忧天,而只是想多一些准备,好让之后的路好走一些。
只怪她当时年少,不理解妈妈的话意。
阿禧正在思忖之时,浴室的门被打开,男人直接进来了。
看到霍无渡在解着皮带时,阿禧的身子都是颤抖的,双手支撑在身后,不断地后退。
霍无渡低头瞧了眼,还笑了声,“阿禧,你给舅舅买的皮带,忘了?”
他三两步就走到阿禧跟前,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巴,“你帮舅舅解开,试试好用不好用。”
阿禧哆嗦着下巴,“你说过不会碰我的。”
男人无谓地挑眉,“是这个月内不做。”他摸上阿禧的脸蛋,“不过都说了要帮你适应,那我不得提前让你了解一些东西吗?”
蛮横地拿起阿禧的手,解着皮带、裤链。
阿禧想反抗,但却无用,那攥着她手腕的手那样有力气。
她看到男人解开裤链之后,硬挺的性器弹出,她吓得急忙闭上眼睛。
男人对此也是微微一笑,拿着阿禧的手摸了上去,那软嫩的小手刚一触碰上,他就有些失控,粗喘了一声,听得阿禧面红耳赤。
那手感又软又硬的,些许奇妙。
阿禧忍不住要哭,男人先她一步吻上她的唇。
唇瓣相触碰的瞬间,男人尝到了甜味。小姑娘的唇瓣那样软嫩,口齿之间还夹带着丝丝奶甜,怪不得他经常看到这小姑娘喝牛奶,原来那牛奶的味道是这般的甜,甜而不腻,刚刚好。
舌尖巧妙地钻到了小姑娘的嘴里,勾住那要闪躲的舌头,那舌头也是滑滑的,稍稍吮吸一下,便有入骨的香甜传入他的口间。
粘腻的津液交换之声在浴室响起,伴随着花洒流水的哗啦之声,暧昧又激情的气氛在浴室之内燃起。
阿禧想躲开,不断往后仰身体,一个不小心,人就栽到了地上,幸得男人反应快,手掌扣住了小姑娘的后脑勺,护着她。
可是,即便倒在地上,他还是没有松开,而是选择直接压在小姑娘的身上,迫使她仰头与他深吻。
地板湿漉漉的,身上的男人压得阿禧喘不过气来,想反抗之时,全身都是软的,手上也没什么力气。
反抗不了啊!
在阿禧喘不过气时,霍无渡稍稍地离开她。低头看着身下人之时,眸中情欲尚存。
他能感受到抵在他胸膛处小姑娘的手,他又怎会不知阿禧不愿接受,可是没办法了,意图挑开,他得强势让她接受。
从阿禧身上离开了,顺带着把她也攥了起来。
阿禧身上穿的衣服早就被水淋湿,此刻,衣服紧贴着她的身子。粉嫩的奶头挺立,洁白如玉的身体若隐若现。
可阿禧也未想着去遮挡。有什么可遮挡的?都被他看完了啊!
泪水想涌出之时,阿禧又收了回去。
她记得妈咪跟她讲过:“这世上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地对你好,你若想在这个世上好好地活着,就不要想着依靠别人,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你把弱点暴露给外人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