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接着。”岩田丢来一支黑不溜丢的东西,我伸手一抄,是一支行动电话。”我会打电话给你,到时候你告诉我他们会合的地点,我会派人假装是北薰准备要黑吃黑,其实那些冰晶原料和枪械却是到了我的手里。”
这个计谋好毒啊!到时候场面混乱,连我们都可能丧命。
“你不会觉得这太危险了吗?子弹不长眼睛,说不定连我们都得死。”我说。
“所以我事先通知你们,否则凭我所布下的眼线,还是可以找到他们交易的地点。而且我也不怕你们泄漏出去,坏了我的事,因为如果没有我去搅和,北薰把你们送给走私集团的头子,挨子弹倒也罢了,被踏塌就可惜了。”
在他的眼里,女人再找就有了,我们的利用价值也不过如此而已,用最原始的肉体做为献礼,随时都可以牺牲。
“你打算公开和北薰为敌!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他的势力这么庞大,你可有准备?你要我们来帮你,得先让我们有信心。”我说。
“我这个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大不了我每个人给你们一件防身的武器。”岩田起身,从一个皮箱中取出三把亮光光的掌心雷手枪,交给我们一人一把,还有几颗铜头子弹。“我知道你们会游泳,紧急的时候可以跳海逃生。这几把掌心雷只是给你们防身,我知道你们也不敢开枪。”
“好吧,送我们上岸去,我不想跟你讲太多话。”裕子冷冷的说。
“你确实很美,我真有点舍不得,只希望你们小心一点。”
岩田虽然裸体,但是阳物上却包裹着纱布,我知道那是直美的杰作,所以故意讥讽他说。“咦!你那里怎么包着纱布,受伤了?”
“被一个贱人扎的,那个贱人身材真不错,那一天被我逮到了,我一定操翻了她,在她的洞里、屁眼里、嘴里都塞火药。”
岩田气得面红耳赤,那根肉棒也胀得青筋暴跳。活该岩田想强暴直美,但是从岩田愤怒的表情看来,我觉得他是个凶残且变态的人。
我最好别去招惹他,尽快跷头。
“好,我们走了,我告诉你,岩田,我们也有求生意志,别小看我们。”
我把岩田给了我们的钱、冰晶和枪整理好,便去穿好衣服,开了快艇回到码头。
从码头到北薰商社,北薰交代了要我们在晚上十一点回到商社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后我们回到山上的别墅。
裕子的车子还在别墅外那条马路,我已经在开始脱衣服了。
“不行,我已经变成一个花痴了,我得去找个男朋友才行,现在我的脑子里都是做ài,除了做ài还是做ài。”我手伸到背后解了胸罩扣,再去脱内裤。
“光找一个男朋友是不行的,只有一个男人是无法满足我的,喔,裕子你开快点,回家我们两个互相安慰吧!”由佳没穿内裤,她胯下张开轻揉着阴蒂。
“你们别吵了,我中毒也很深呐!”裕子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揉着阴蒂自慰。
“矶”的一阵刺耳煞车声,汽车拐进别墅。我跳出后座,跑进院子,晶子迎面而来。
“你们可回来了,我们都中了冰晶的毒了。”晶子说。
中了冰晶的毒在我们家已经不算新闻,我脑子里立刻联想,成双成对那才有意思。
这天我们讨论了一下午,今晚如何在北薰和走私集团的聚会,还有岩田敏郎的突袭下,五人里应外合,同心协力,度过这次难关。
“直美和晶子要把那部水路两用的吉普车开去,还有枪和子弹也一起带着。”裕子说。
“不,枪和子弹就不用带了,我又不敢杀人。”由佳说。
“枪是要带的,但是我们不能杀人,只是用枪来吓他们。”我说。
“这是避免不了的,你们最好每个人都带枪。”直美说。
“这几天我们确实挣来不少钱,能不能逃离北薰和摩理教的控制也不知道,但是今晚是非常危险的,岩田敏郎背叛北薰要在今晚发动突击,到时候双方人马都开枪,子弹不长眼睛,万一我们那个人被击中了,那可就糟糕了。”我说。
“所以就别逞能,他们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不该死,当他们开火的时候,我们就找掩蔽,别去硬碰硬。”裕子说。
“跳海逃生是最好的办法了,但是如果船开到外海,那一跳可能就回不了岸边了,直美,你们一定要找到我们,我们的命都靠你救了。”由佳说。
“我好紧张喔!你们一定要用无线电通讯器告知我船的方位,如果船开到太平洋,教我去那里找你们。”直美说。
“如果真开到外海那岩田敏郎说不定也找不到,用行动电话也联络不上他,那就甚么事也没了。”我说。
“反正是见机行事,事情走到这个田地,就算被一枪毙了,也是命,就认命吧!”裕子说出每个人心中最怕的。
“我们就把岩田敏郎要的那片光碟带着,然后早点到北薰商社找我们那几张裸照,趁早把裸照毁了,把岩田要给的钱先拿到手,最好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