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担心何师我是否对自己不轨,郭芙其实更担心另一件羞于启齿之事,那就是她的私处目前是春潮一片,要是被何师我不小心那个动作给发现,可就不只是难为情了。
原来出门前的交合春梦,搞得郭芙心猿意马,花瓣原本就湿润泛滥,而抒解肉欲半途又被何师我撞见急于遮掩,外出时并未来得及整理于净,再加上眼前所见大殿之上大演淫浪春宫,何师我又老是不小心磨蹭到花瓣与阴蒂,虽心中感觉恶心,但私处某种神秘的欲望似乎又接回春梦时的高氵朝兴奋感觉。
“抬走!”殿上鼻青脸肿的才第十,大声喊叫,一群手下七手八脚的将女菩萨跨下的少男拖走。
第一翩翩朝身旁王大人问到:“这是两天来第三个被鬼压的吧?”
王大人闭眼,满脸不忍:“何止鬼压,耶律齐、武家两少年武修文、武敦儒,三个大好年轻侠少身中女鬼婆的绝招<铁杵磨成绣花针>,可能这辈子都跟针一样那么细,也挺不起来了!”
第一翩翩摇摇头:“不不不,王大人您言过其实,昨天小人亲自查验耶律齐,顶多跟蚯蚓一样细,没有像绣花针那么糟,而且还会勃起。”
王大人瞪了一眼:“第一公子,您怎知那位耶律少爷会勃起?”
第一翩翩笑了笑:“这种事,当然要亲口证实才会知道!”
王大人突然觉得胃内一阵翻腾恶心:“第一公子,您意思是亲口?”
第一翩翩还是笑着:“我这个人向来是男女不拘的,没错,我去舔耶律齐的那根小虫子。”
王大人压抑胸口的酸液,冷笑:“对一个两只脚都是假腿的人来说,果然,口舌技巧才是性事的最高境界。”
第一翩翩脸色略变,阴阴笑道:“王大人,您知道的也不少嘛!这么说,年前在我两腿上面钉上十几支见血封喉毒标的人,跟您还有点关系啰?!”
王大人陪着笑脸:“陈年往事,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不高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谁也想不到您两支假腿不但栩栩如生,还是活动自如,腿下功夫如光如电,既快且猛,再看了看女菩萨的鬼样子也是出自您手,您的人体机关之术果然天下第一阿!”
第一翩翩羽扇遮口,眼睛半眯:“好说好说,聊这些多无聊,我们还是来聊点有趣的吧?”
王大人笑道:“第一公子想聊什么?是聊聊您铜皮铁骨的师兄?还是出手如电的师姐?还是宫内那具据说是劈空掌高人的尸首?还是布阵数术于坤八卦举世无双的陆老头?还有您第一这个复姓氏怎么取的?本名是什么?只要您不要吟诗作对,很多事我都是愿意陪着聊的。”
第一翩翩目光一寒,杀机顿起,突然又是目光柔和,回复平静:“王大人说话玄机颇多阿,难解难解,我只是想聊耶律齐的那根小肉虫,昨夜我是舔弄旋转、吸吮搓揉,勉勉强强才让那条蚯蚓站起来,还吐了点精出来。”
王大人掩嘴,压制作呕的感觉:“还吐了精?第一公子果然是不凡阿!”
第一翩翩笑了笑:“当然当然,别看虫小,那精水的份量还不少!您要不要看看?”说罢,第一翩翩掏出一个枇杷大小的皮制小袋,形状饱满,捏了捏,可见其内满满液体。
第一翩翩晃了晃小袋,道:“诺,王大人,拿去欣赏欣赏。”
王大人摇摇头,道:“第一公子,这东西我接过来前,您先说说,您老全身赤裸,就拿了把扇子,这物事您是从哪掏出来?”
第一翩翩摇摇头:“王大人,亏您还是圣上身边第一聪明的红人,不瞒您说,我全身精光,除了温柔的屁眼,的确没地方能藏东西。”语气一歇,突然手腕一甩,将小袋掷向王大人!
王大人也不含糊,一招<神龙百尾>,将装满精水的小袋拍开,小袋凌空飞去,一个弧线恰恰落在郭芙头上,王大人怒道:“温你妈个柔的屁眼!谁要拿你从屁眼挖出来的鬼东西!死屁精!”
远处忙着作菜的饕餮公突然抬头:“谁在叫我?”
第一翩翩与王大人同时转头,异口同声怒斥:“不干你事!死太监!”
饕餮公摸了摸头:“我只是问问。”
突然一声大呕,郭芙原本已听得胃内酸水沸腾,打在头上的袋子开口一松,把郭芙流了个满脸精液,郭芙顾不得肚前有个何师我的头,一个弯腰双手捂肚,前夜饭菜都给吐了出来!
这个弯腰动作,也将一对丰乳挤压在何师我的头上。
动作来得突然,何师我无防备,只觉头肩之上平衡突失,并往前重重一倾,何师我双腿扎马不及,双腿只有一跪,顶住前倾的力道,双臂紧夹郭芙双腿,以免郭芙摔落,心中暗暗咒骂:“这个妞儿真不济事,连站都站不好,想害死小王吗!”
身旁的旗手,拍拍郭芙的背:“小兄弟,你新来的吧,放心,多看多听两天,不但习惯,还会觉得是天赐的享受!”
郭芙艰难的点点头,勉强正欲起身,但何师我碍于姿势不正,无从着力,无法将郭芙立起,正自恼怒。
但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