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于是,明坂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准着曦月的身体。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明坂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症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症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着明坂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冲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惊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