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泛红。
世上所有痴男怨女的纠缠皆从这样的调情开始。苏青说:“一个善于脸红的女子并不是因为正经,也许她的心里更加迫切需要。”
我想,我应该主动。
我要攻占她的灵魂,当然,要看到女人的灵魂,必须先解开她的内衣。
“你有男朋友吗?”我单刀直入。当然,其实在这之前,我早已经打探到路曼彤已有一个叫唐达的男友,彼此交往了几年,他在邻市工作。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郁闷是有的,但身为新时代有为青年的我并不气馁,即便他是她丈夫,其实也同我河水不犯井水,这年头能做西门庆,不知多与时俱进。你没看爱迪生哥哥,d,天下稍有相貌身材的女人都让这个牛逼给占了,所以说流氓到一定的境界就成了真正的牛逼。
路曼彤见我这样一问,先是一怔,然后便立刻爪住上风,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着说“如果二十五岁的我说没有,那作为女人岂不是很逊?但我要是说有了,那你是不是会很失望?”
那一刻,我更加对这个长相不错,又趾高气扬,作风大胆的女孩刮目相看。
路曼彤用她天生的女人触觉,喜欢利用任何一个机会,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她处处在对我,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证明自己的魅力。
“你呢?你又有女友吗?”她也来个开门见山。
看来,她也不觉得她已有了的男友,与眼前同她调情的我有什么冲突,在这一点上我们似乎是达成了共识。
“没有。”我实话实说。
“男人二十八,好的早被人订走了,剩下来的铁定不行。”她双手环胸,抱起吊带小可爱下那两团呼之欲出的肉蒲,汗珠黏在露出的那双半球上,湿漉漉,滑溜溜的,看得我的手又麻又痒。
美景如此,不容错过,却之不恭。我边看,边老练地接过她的话:“行不行,你试试用着,再下结论。”
当然,合租的事自然定下来了。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你可以想象,我这条大灰狼,是多么的脆弱,绝对经不起那样可口的小红帽勾引。
路曼彤也给了相当多的机会。
例如,她常常叫我:“乔柏,我的电脑又中毒了。”
每当我给她电脑杀毒时,她常常有意无意地俯下身子,胸脯掠过我的手臂,几缕偷偷溜下的长发丝会掉到我的脖子里,划过,惹起我颈脖上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自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的幽香,熏得我心猿意马。
但是,我娶了后路曼彤后才搞明白:女人常常找同一个男人处理一些极为白痴的电脑问题,其实不是她不懂,不过是一种以柔制刚的攻陷行径。而她们往往在撩动了你的心弦后,又明确告诉你,你千万别想多了。
两人的关系始终处在一条绷紧的弹弓上,我和她一直毫无进展,尽管我几乎每两个星期都要帮她格式化一次盘。
我知道,是时候需要表露出男人的原始野性出来,才能踏出同床的第一步。
而两人同住,最不愁的,就是机会。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姿态优雅地靠在露台的门边,和正在洗女性内在美的她讨论了一下两性生理问题。
“我以前的女人都没有你用的奶罩性感。”
“哦?你以前的女友那里大吗?”
“大小跟你差不多,但是嘛,你白许多。”我盯紧她领口外泄的青光。
“美的你,站在那里看什么看。”
“要不我帮你晾吧!”
路曼彤半眯双眼,还真撒开两手,任由我这个大男人帮她把那一件件美妙精致的内衣高高挂起。
晾完回到屋内,我便打蛇随棍上“我帮你晾好了,你打算怎么谢我?”
路曼彤却狡猾一笑,把早沏好的一壶茶推至我面前“来,请你喝茶。”
“就这样?”我讪笑。
“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
我低笑一声“让我摸一下。”
“滚你的。”
“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
“你就晾个衣服而已!还真想摸呀?”
我冲她坏笑“当然──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讨论的结果是,曼彤面红耳赤地勾着我的脖子,嘴里梦呓般地念着“乔柏,你这个臭流氓。”
当时她说好我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无论如何,我当然是先答应下来。于是,她拿毛巾蒙住了我的双眼。
我便开始了我的探索之旅途。
传说人类的第一个类似的爱情,发生在伊甸园,夏娃受蛇之诱惑,和亚当一起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接着慢慢开始干那事。
我的同床而居的美梦,也从那天,干完那事以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