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呼吸都僵在胸腔里半天吐不出来,只能嘶嘶呀呀的发出艰难的喘息声。
就在她挺着脖子要晕过去时,花房外的男女突然停止了动静;在安静一会儿之后,女人有些不满的问:“就这么结束了吗?……甚至还没有十分钟呢!”
“……那你可以再找一个男人。”
男人冷声冷气的回答,然后便哗啦一声拉上了裤子拉链。他不愿意多说这件事,于是女人便冷哼一声,开始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裙,同时不忘吐槽说:“我看兰达都比你久……那乡下妞每次出现被他肏得跟没骨头的虫子似得软在他怀里……”
“……”
两人解决完欲望之后也没有心思调情或在这里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花房外没了人,兰达的动作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狂插乱干,肏得女孩儿胸前的一对硕乳奶子上下左右的乱甩、拉扯得乳根生疼。艾斯黛拉感受到这股痛意,忍不住哭着向兰达求饶说:“轻点、轻点……呜呜……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求求你……”
“我居然不知道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喜欢你。”
德国人阴阳怪气,脸上的狠意更盛;他啪啪啪的抽打着女孩儿那对丰软的肥屁股,阴茎迅猛地操进子宫里,操得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几乎要触到女孩儿下巴上:
“这么大的奶子、这么肥的屁股……我的小艾拉就是这样在外面勾引男人的对吗?”
“……如果不是我在、他们恐怕早就把你给丢进妓院、让全巴黎的德国士兵都把老二插进你的穴里……”
……
“呜呜……不要……我不要……求求你……轻一点、轻点吧……我好痛……”
艾斯黛拉泪流满面的哭求,因为双腿的肉穴已经红肿刺痛到了像是含着把钝刀进出的地步。
今夜被怒火填满胸腔的兰达完全不打算施舍怜悯,他放开手中满是指印的肥臀、抓住了那上下弹跳的乳房,不顾一切的对着子宫狠凿;
阴茎在她腿间抽插得只剩下残影,快感像海啸似的一层层袭来,汹涌澎湃,压迫得艾斯黛拉没有一丝抵挡抗衡的可能。
在高潮即将到来时,穴肉绞紧了腔道内的巨物,层层迭迭的肉壁不顾疼痛的拥挤着裹吸,激得兰达挺着硬胀的阴茎对着淫荡的软穴猛肏。
身下的木质躺椅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当兰达一口咬上她的乳房、将阴茎捣进子宫时,艾斯黛拉发出一阵失控的尖叫,挣扎身体想要将其推开;
可她的乳房被兰达牢牢抓握着,身体里更是深深钉着一根可怖的性器,根本逃脱不得……
在女孩儿的哭泣声和呻吟声里,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艾斯黛拉被这夹杂着痛感的极致快感折磨得痛苦不堪,胸脯和腰不由自主的高高挺起,整个人被拉成了一张紧绷的弓,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掉。
极致的高潮令她再次失禁,尿水和体液顺着躺椅的缝隙流到地上、汇成了一小股水流滋养了那丛妖娆的兰花;
兰达压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迟迟不肯把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他胯间那乱蓬蓬的硬刺阴毛磨在红肿不堪的肉唇和阴蒂上,刺痛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哭泣,甚至忍不住哭诉说:“下面好痛……你起来好不好……我真的好痛……”
闻此,兰达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在借着月色看清她那哭得像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后,他沉默几秒,便缓缓将阴茎给抽了出来;
性器离开的一瞬间,女孩儿又开始哭着喊疼。兰达若有所感的分开她的腿仔细查看,只见那一个月多月前还稚嫩纯洁的花户,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女孩儿的腿心糊满了黏腻的精液和体液;几瓣肉唇被肏弄得红肿外翻、歪歪斜斜的护不住内里的穴眼儿;而那原本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小穴,此时更是肿得像只合不上的小嘴、可怜兮兮的翕张着。
望着那从穴口里、随着精液一起流出来的丝丝血迹,兰达心下一沉,立刻脱下外套将她裹起来,然后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他希望她只是受伤。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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