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含着几丝怒气。
“没呢。”靳舟放弃了糊弄人这一招,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也看见了,我为了给你挡酒,黄的白的混着喝,这能不醉吗?”
“你确定?”杨时屿微眯起双眼,“你要是真的醉了,那抵着我大腿的是什么东西?”
如果一个人真的喝醉,那某个地方是站不起来的。
靳舟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暴露在这种地方。
但关键是,这他也控制不住啊,见到洗香香的老婆,哪个男人能没个反应?
靳舟从杨时屿的后腰收回双手,做了个双手抱拳的手势,插科打诨道:“杨法官英明。”
杨时屿立马站起身,揪住靳舟的脸皮:“给我起来!”
“哎,疼啊!”靳舟拍打着杨时屿的手背,还在没个正经,“老婆饶命!”
这不科学
夜色已晚,靳舟还是在杨时屿家住了下来。
身上的衣服沾着浓浓的酒气,靳舟去卫生间洗了个舒服的澡后,换上了杨时屿的白色短袖和宽松的短裤,里面什么也没穿,就那么甩来甩去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十月的夜晚天气已经有些泛凉,突如其来的温差让靳舟打了个哆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钻进了杨时屿的被窝里。
此时杨时屿还没有睡着,背对着靳舟道:“我给你拿了毯子,你去沙发上睡。”
“我不。”靳舟跟个树袋熊似的抱住杨时屿,“你搁这儿留这么宽的位置,不就是等我过来吗?”
一米五宽的床刚好能让一个成年人睡得很舒服,然而当靳舟过来的时候,只见杨时屿正靠着窗户那边,后背留出了很宽的位置。
“你要真不想我过来,”靳舟又往杨时屿身上挤了挤,“那你就把门锁上。”
杨时屿不再接话,任由靳舟抱着他。
虽说眼下的情况跟靳舟想象中那“老公快来呀”的画面有很大区别,但能成功爬上杨时屿的床,他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安静了下来,呼吸逐渐平稳,没过一会儿,杨时屿突然轻声叫道:“靳舟。”
“嗯?”靳舟迷迷糊糊的,已经在入睡的边缘。
“以后别再那么喝酒。”杨时屿说道,“对身体不好。”
“你又管我。”靳舟往前靠了靠,脑袋抵住杨时屿的后颈,“说真的,杨时屿,你要想管我,很简单,叫声老公,我百分百听你的话,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靳舟知道杨时屿不会叫,他调整了一下睡姿,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殊不知,黑暗中的杨时屿并没有闭眼,开始认真思考起了靳舟的提议。
第二天是周末,杨时屿没有早早起床。
当靳舟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把杨时屿挤到了床沿。
这会儿小舟舟正精神得很,趁着杨时屿还没有醒来,靳舟狗胆包天地在杨时屿身上蹭了蹭,他以为杨时屿不会发现,于是一不小心用了力,结果杨时屿冷不丁地侧身看向他,面无表情地问:“你在做什么?”
两人的视线直直地对上,连装睡的机会都没有。
“呃,都是男人,理解一下。”靳舟说着便伸手往前探去,“我也可以帮你——”
虽然靳舟的动作这么自然,但在他的预想当中,偷袭一定不会成功。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杨时屿竟然没有拦下他的手,因此他摸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不对吧?”靳舟立马把手收了回来,瞪大双眼看着杨时屿,“这不科学吧?”
“哪里不科学?”杨时屿坐了起来,随意地掀开被子,丝毫不顾那大杀器带给靳舟的震惊。
“我一定还在做梦。”靳舟闭上双眼又躺了回去,并将这句话默念了三遍。
杨时屿拿起床边的金框眼镜带上,迈着两条结实又笔直的大长腿翻身下床,一边换上居家服,一边对装睡的靳舟说道:“你昨天问我是不是gay。”
靳舟唰地睁开双眼。
“我是。”杨时屿拉了拉衣摆,挡住还未消下去的大屿屿。
“你还真是?”靳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丫一看就不是直男!”
“你丫”可不是什么好话,杨时屿立马皱起了眉头。
“咳咳。”靳舟清了清嗓子,莫名变得忐忑起来,“那个,你突然承认,是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杨时屿淡淡道,“你说想跟我搞对象。”
靳舟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甚至开始怀疑杨时屿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他不确定地问:“你这是……答应的意思?”
“也不是不可以。”杨时屿在床边坐下,表情平淡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菜单。
靳舟更加觉得不对劲,狐疑地皱起了眉头:“你今天怎么突然……?”
“我有条件。”杨时屿语气平平地打断了靳舟的问题。
“我就说。”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