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发生了什么,问就是口口…
顾淮左已经绷到了极致,额头覆着一层薄汗,轻轻拢着怀中的温香软玉,头抵在她颈处,一遍又一遍喊着她的小名,声音沙哑性感至极。
“念念。”
就在他要e进去的时,肌肤触碰,炽热滚烫!让姜暖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猛地推开了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她脸色乍然惨白,拔腿冲进了浴室,用力甩上了门。
顾淮左喘着气,不悦皱眉,凝眸冷睨着亮起灯光的浴室。
‘啪嗒’一声,他甩手按灭了台灯。
房间重新陷入了黑暗,只余下浴室门底缝隙里透出来的光。
男人俊美的面孔在黑暗中分外冷沉,陷入沉思。
等了片刻,也不见姜暖出来。
他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是没照顾她的感受,还是弄疼她了,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这是谁的床?
想上就上,想下就下,心里没点数了?
一脚踢开被子,顾淮左沉着俊脸下床,朝浴室走去。
姜暖最好给自己找个尿急的理由。
门后传来水流声,长久不断。
在洗澡?
都还没做完。顾淮左眉头一挑,眼中戾气未散,她这是什么意思?
抬手敲门,顾淮左声音低沉,“姜暖。”
水流声一顿,倏地水声开的更大了。
门外扣门声越来越急促,水声也渐渐挡不住他用力砸门的声响。姜暖浑身湿透,不停地冲洗,脸上除了苍白,再没其他情绪。
对于门外的声音,充耳不闻,也不敢回答。
后来,敲门声停下了。
顾淮左大概也失去了耐心。一定觉得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吧。姜暖抱头蹲在淋浴下面,任凭冷水冲刷还印着暧昧咬痕的后背,斑斑点点像是洁白雪山上绽开的蔷薇。
再怎么洗刷,也清洗不掉,身上的脏迹。
看不见,摸不着,却横贯在心上,恶心人。
她以前从未想过,离开了顾绝会和顾淮左结婚,就算结婚也未想过会有夫妻之实,太遥不可及,至少这辈子是不会有这种事的。
因为顾淮左有洁癖。
别人碰过的,他不会去碰的。
膈应。
自己,今晚的自己算不算,主动勾引他?作践他,羞辱他,拉着他跌入泥潭。
就和顾爷爷过去说过的一样,跟她在一起,顾淮左一辈子就毁了。
一辈子在人前抬不起头。
专捡叔叔不要的用。
是她失了分寸,一时分不清,太快了,乱了的情绪,感情太快太乱了。
湿漉漉的小脸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冷水,她一动不动地跪坐在地上,靠着墙壁无声嚎啕。
哭着哭着,姜暖猛然间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脸被扇的侧到一旁,嘴角破了,沁出的血丝很快被水冲散,浅浅的粉色顺着下巴往下滴落。
没有理由。
只是太窒息,太痛苦,想用疼痛来分担这样的压抑。她忍不住拿头砸着墙壁,咚咚咚…想让脑中的想法尽数消失,不要出现!
可越来越多,比流言蜚语还要刻薄。
水声和呜咽声,掩过了门上锁孔转动的声音。
顾淮左冷脸推门进来,想过会看见的各种场景,比如姜暖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痕迹,用力的搓洗什么的。
唯独没想过是这样,刺目痛心。
黑瞳一缩,猛地震了下。顾淮左咬牙冷眼,快步冲了过去,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按在墙上,“姜暖,你疯了!”
他怒不可遏地冲她吼道,在看见她脸上高高肿起的巴掌印时,顾淮左手都跟着发抖,死死地咬着牙,绷紧了下颚,黑眸紧盯着苍白孱弱的她。
“你别碰我!”她惊恐尖叫,扭动挣扎,呜声哽咽,不敢直视男人的面容。
只断断续续的跟顾淮左解释,“你知道的,我和顾绝,今晚是我脑子不清,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顾淮左音色冷沉,瞬间盖过了姜暖的声音,他手背青筋暴跳。
“你,”姜暖说不出口,可是又不能不说出口,“我不是第一次了,十九岁,就被顾,顾绝强上——”
“我说够了!”顾淮左彻底失去了冷静,声音不受控制,带着浓烈的恨意,和怒不可遏的颤抖。
成为顾太太的第四十五天继续哦……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吼过她,记忆中这是第一次。
因为残存的羞耻心,没穿衣服的女人被吼得一颤,雪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她脑袋垂的更低,湿漉漉的头发几乎要压断她脆弱的脖颈。
鼻尖酸涩,眼角持续滚烫,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下落。
顾淮左用力抓住她闪躲的肩膀,动作谈不上温柔,粗鲁地留下鲜红指印。将人半拖半扯地带出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