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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待得那地方可没白嫩嫩的小姑娘,”陈康乐叼着烟,将模特按在怀里亲了口,无所谓地跟刘迪他们开起了黄腔,女人不过是谈资的一种。
“……都是黑的,不看还好,一看就倒胃口。这还不算,松松垮垮的,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跟生过三四个娃一样,你说还下得了口吗?”
“哈哈……”
“是不是年纪太大,给人玩熟了?”
“屁的,你以为非洲那边再小的我没见过?”陈康乐不屑的笑,一口白雾吐在小模特水灵灵的脸上,“给我吸进去。”
小姑娘乖乖照做,撅着个嘴将呛人的烟味全吸走,结果呛到咳嗽,一张小脸憋得红扑扑的,别提多可怜了。
陈康乐喜欢的不行,他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加上在国外的几年随意开放惯了,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房间里八个男人,八个女人,没一个正经人。
饭菜送来时,男人们脸上印着暧昧的口红印记,身上衣服还算得体。那些出来接活的小模特就可怜多了,衣衫不整窝在对方怀里呜呜的叫唤。
陈康乐兴致来了,开了一瓶路易十三,3公升的。
席间热闹非常,男男女女变着法子夸‘乐哥大气’,不停地给他敬酒,处处恭维,点头哈腰赔着笑。
陈康乐被兄弟们灌得一塌糊涂,张口接过小模特用嘴巴渡过来的美酒,直接抱着细腰就是一顿狂亲,酒水混着唾液从唇瓣贴合的缝隙里洒落,淫靡又浮夸。
门边传来了动静。
陈康乐半醉,懒得回头,将小模特搂在自己腿上坐着,肥唇滚过女人细白的颈子,“这地方菜上得还挺快的哈?”
怀里姑娘咿咿呀呀的叫,筷子都快拿不稳了,两条细腿颤颤巍巍的抖。
倏地,亮堂富丽的房间里传来一声痞笑,“那是,总不能怠慢了你这个小瘪三啊。”
酒酣耳热的陈康乐听见这一句,顿时清醒了三分,扭头看向门的方向,正了正脸色。
顾淮左和沈逢已经走进来了。
他二人与陈康乐记忆中的形象相差不大,是以在四目相接的一瞬间,哪怕七年不打照面,他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来者身份。
顾淮左一身黑色的穿着,领口与袖口处的衬衫露出一截优雅的白色,手里的烟还剩三分之一,烟头金红的火光伴随着抽烟的动作而忽明忽灭,映亮他那双古井无波的双瞳,犹似风雪寂灭的安静。
顾淮左与沈逢的气场不同,一者冷冽独断,一者又痞又狠,无一例外的是,强大。
陈康乐当年在一中就是横着走的,何况这几年在外面丰满了羽翼,事业上的成功让他在面对顾淮左和沈逢时,拥有了比过去更自信的底气。
他只将来人打量了眼,皮笑肉不笑道:“什么风把你俩吹来了?”
沈逢脸上的笑容就真情实感的多,漂亮又隽秀,“自家地盘想来就来,须得跟孙子打报告?”
先骂小瘪三,再骂孙子。陈康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粗眉一拧,一身的肌肉都绷得鼓鼓的。将腿上坐着的小模特推至一旁,他站起身来,面朝他二人,咬牙冷哼了声。
“沈逢,你这张嘴就是欠收拾,活了二十多年还没——啊!”
陈康乐教训人的话还没说完,顾淮左抽了一口的细烟就砸在了他额头上,火红的亮光烫着了眉毛,眼皮一片红。
猝不及防地袭击,他甚至都来不及闪躲,捂住左眼,瞪向进屋后一句话都没说的男人,手已经握了拳。
哪怕被削了面子,陈康乐也不是当初任性冲动的少年了,压下心口的恶气,说话带着三分狠劲:“顾淮左,你是几个意思?”
顾淮左睨了眼比自己矮半个头的陈康乐,音色沉如断裂的冰河,“没什么意思。”
“哥几个给我接风洗尘的局,你和沈逢也要来闹一闹?”陈康乐仗着这帮兄弟在,仰头直问,“今天这事,你说怎么办?”
沈逢笑了笑,舌尖顶着腮帮子,这孙子也太喜欢装了,在淮左面前叫板,还真把自己当一个人物了?他随手点了烟,给顾淮左也递了一根。
顾淮左接过他递来的烟,点了火,抽了一口,挑着下巴看向陈康乐,“你说。”
shit,面对男人接二连三的挑衅,陈康乐心中咒骂,刚在兄弟们面前展示了财力与地位,就遇到死对头砸场子。
当年他被打到在医院躺了三年,连累父母被调任到三四线小城市,甚至还被顾家威胁着举家搬离朔津,可顾淮左屁事没有——活得好好的!
陈康乐开了桌上的白酒,也没废话,“这瓶酒喝了,出去把门给带上,这事儿才算完。”
成为顾太太的第七十九天嗯?再说一遍……
079
装潢明丽的包厢里音乐依旧。饭桌上菜色飘香,酒味随处可闻。银白的灯光洒落,陈康乐侧身倒了满满的一杯酒,酒瓶放在靠近自己的桌上,也是防一手顾淮左翻脸不认人。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