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溅的酒水沾上了毛衣。他是不喜欢葡萄的味道,更不喜欢葡萄酒,很难忍受的一种气息。
想过把毛衣直接脱了,但左手小臂上被酒瓶划开了伤口,沁出的血染湿了白衬衫。
要是今天穿的是黑色,就没这么麻烦了。
“不想喝的,但他话说得好听。”他俯身,薄唇落在她玲珑小巧的耳垂边,吹了一口气。“他祝我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姜暖耳根肉眼可见的变红。他看在眼底,瞳孔下面浸染一层笑意,压低嗓音:“念念,你说好不好?”
他话里隐藏着热望的渴求。姜暖心乱如麻,连同他清晰的心跳声,贴在了一起。像是密集又震撼的擂鼓,仿佛要将她脆弱的灵魂击碎。
这不是合适的地方,姜暖抬手抵在他胸口处,隔开两人心跳的距离,别开视线:“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