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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3)(3 / 3)

他擦身。待养了十来天,见他被土司府送来的各种补品,补得唇红齿白,料想没有大碍,便找到浴盆,让他好好洗了个澡。

二公子,我自己来吧!

脱光了在浴盆中,与坐在床上到底不大一样,孟连生有点不太自在地开口。

沈玉桐失笑:你还害羞了?都是大男人,又不是没坦诚相见过,别乱动,小心水弄到伤口。

孟连生双手搭在木盆边缘,身子微微僵硬,却老老实实没有再动。

实际上他并非真的害羞,而是这些天因为总是进补,补得过头,补出了一身邪火。

他是正常的男子,有着正常的欲望,但平日完全可以掌控身体的欲望,从不会让自己在沈玉桐面前露出丑态。

可此时泡在温水中,当沈玉桐拿着毛巾的手,在他身上滑过时,一旦肌肤相亲,那邪火便开始不受控制地乱窜。

及至沈玉桐开始为他清洗身下时,那邪火更是不听使唤地一骨碌往下涌去。

沈玉桐原本是在专心给他洗澡,屋内又只点着一盏松油灯,光线昏沉,他一开始并没在意,然而手上不经意传来的触感,让他不不得不去注意到孟连生身体的变化。

他望着暗影中的一柱擎天,手上的动作一时顿住。

孟连生见他停下动作,分明是发现他的反应,赶紧侧过身,身子也微微蜷起,试图将自己的丑态掩盖。

沈玉桐摸摸鼻子抬头,借着油灯昏沉的光,见他从脖子红到耳根,简直像是快要滴出血一般。笑道:小孟这是长大了啊!

因为对方比自己小上几岁,又心性单纯,他总忍不主将他当成孩子,但其实十九岁也并不算太小了,至少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彻底成熟的男子。

但沈玉桐因为知道对方没碰过女人,虽然他身体已经成熟,但依旧坚信他还不懂人事。于是像一个谆谆教诲的兄长一样,和声细语道:小孟,你这样很正常,说明你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不用难为情。

孟连生背着他不说话。

沈玉桐闷笑了声,又低声道:需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处理?

孟连生点点头,又用力摇头。

沈玉桐被他鹌鹑一样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只能绞帕子,给他擦干了肩头和背上的水,道:那我出去了,你自己处理。

孟连生细弱蚊蝇般地嗯了一声。

沈玉桐起身,走到木门边,伸手握住门栓准备开门时,又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浴盆里的孟连生已经微微直起身,年轻的身体,笼罩在朦胧的灯光和水汽中,有种失真一般的美感。

那线条流畅的肩胛骨,在抬手时微微浮动。

沈玉桐的喉头也本能般随之滑动了下。

他打开门走出去,并没有走远,静静站在外面望着天空的圆月。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过,但他却莫名觉得有些燥热。

当屋内一声低低的呻\\吟传入耳畔。

好像更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

、 拥抱

孟连生自认在沈玉桐面前出了回大丑,再见到土司府的人送来鹿茸人参之类的补品,简直是如临大敌,无论如何都不再享用,每日只拣粗茶淡饭吃。

只是,他的邪火是被成功镇压,沈玉桐心中却好像有一团小火苗在蠢蠢欲动。晚上躺在床上,只要孟连生不经意地碰到他,或是睡着时手腿无意识搭在他身上,那团小火苗,就跟被添了油一样,若不是刻意压制,只怕会星火燎原变成熊熊烈火。

他不是单纯懵懂的孟连生,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不愿也不能多想,尤其对上孟连生那双如清泉一样纯净的黑眸时,更觉只要想一想,都是一种罪恶。

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很清楚。

他可以自己沉沦,但不能引诱白纸一样的孟连生堕落。

孟连生对于沈玉桐微妙的变化,似乎浑然不觉,仍旧每日与他形影不离,看到好看的,吃到好吃的,都要马上来叫他,张口闭口二公子,看到有姑娘上门,依旧打太极一般将人拦下。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孟连生肩上的纱布换了几次后,彻底拆掉,只剩一个新鲜的红色伤疤,昭显着他曾经历过的危险。

杜赞也渐渐从孙志东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他是一个完美的手下,忠诚勇猛执行力强,也颇有几分机智,但因为当惯了手下,习惯了听令行事,早忘记什么叫做主见,一旦没人吩咐他命令他,他就跟个迷路羔羊一样,全然不知自己该做什么。没了孙志东,他几乎是本能地每做一件就去问孟连生。

等到孟连生终于通过顿珠的帮忙,成功让桑吉土司将三片烟园的烟土全交给立新后,杜赞彻底将孟连生当成了主心骨,取代了孙志东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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