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大家长做派,当即大怒,粗糙的肉掌拍过去。
方荷呸一声啐了口唾沫,她铁了心要和家人撕破脸,也早有准备,利落的掀开被子,一把寒光闪闪的簇新大刀握在手里。
方父迟疑一瞬又打过去,他不相信这个不孝女敢打自己,随即他付出了血的代价。
方荷手起刀落,在他腿上砍了一刀。
顿时血流如注。
方母再也不叫嚣了,方父捂着大腿,掌心殷红,闭紧嘴巴,俩人看着方荷,眼里流露出切实的恐惧。
方荷却只觉得嘲讽,嘴角扯了扯,用嘶哑的声音恐吓俩人:“叫啊,怎么不叫了,我还没杀过人呢,今天正好试试杀人的滋味,是不是像杀猪一样,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肠子流一地,血哗啦啦涌出来。”随即她撇撇嘴:“看你们干瘦的样子,也放不出多少血,不过咱家不是还有一个小胖子吗?”
她意有所指道,话音刚落,方母已经哀嚎出声:“别碰他!他是你弟弟啊!”
回答她的是方荷意味不明的笑。
嘶哑的声音仿佛某种东西刮磨耳孔:“你们还是我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