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婼笙两手抓着身下的被褥,两只乳房因她的抖动而晃来晃去,她的花穴裹着假阴茎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顾老爷抽出玉阴茎,又从枕头下拿出一枚龙眼大的系绳雕花圆球来。
这是缅子铃,里面灌有水银,遇热就会嗡嗡乱颤。他把缅子铃放在江婼笙的花穴外滚了几圈,滚到有淫液从花穴里大股大股的冒出来,便把缅子铃推了进去。
江婼笙发出低而压抑的呻吟声,她的穴肉像有吸力一样,吸着缅子铃和顾老爷的手指往里面裹。
顾老爷把手指退了出来,缅子铃在穴肉里遇热,很快就嗡嗡嗡颤动起来。
江婼笙夹紧了腿心,难以自持的呻吟喘息起来,顾老爷听着她逐渐媚酥入骨的声音,去吻她的嘴唇。他吻的停停歇歇,想多吸尝会儿她的小香舌,又想听她的淫声媚叫。
手下是江婼笙滑腻柔软的肌肤,薄汗逐渐渗出肌肤,温度逐渐升高,又热烫又潮湿。
顾老爷暂时放弃了听她淫声浪叫,离她更近些,覆在她的嘴唇上去吮吸她的小舌头。
顾老爷的吻如欲火上涌的解渴良剂,江婼笙在缅子铃的滚动中欲难自禁,和顾老爷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直到缅子铃滚动着磨蹭花穴最敏感的地方,磨出了大股淫液,江婼笙才在高潮涌动的头晕眼花中停下了和顾老爷的深吻。
她喘息的厉害,顾老爷也喘息的厉害。她从花穴里扯出湿淋淋的缅子铃,握在手心里覆在花穴外滚动磨蹭。
江婼笙身体滚烫,触手之处灼热无比,两人的缅子铃欢爱持续到顾老爷兴尽而停止了。
离开前,顾老爷取出一枚符给了江婼笙。
江婼笙刚从高潮中退下来,心神摇曳,接过符随手捏着就回了顾凤卿的住处。按照顾老爷的吩咐,放在顾凤卿的枕头下。
江婼笙这次回来的夜晚,顾凤卿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么多年来,从来漆黑一片的梦中,出现了名为光和影的东西。他似乎看到了身边睡着的江婼笙,她的身上仿佛笼罩着一道温柔白皙如珍珠的光晕。
顾凤卿环住她的腰,眼前的光与影碎成了千万光斑。
他也在光斑中变成了风一样的虚体,无目而视万物,新的画面于他而来越发清晰了。
那是三千多年前的泰弥利国,苍鹰盘旋在碧蓝天空上,给万年寂然的白色雪山带来了一丝生机。
七月了,穆崎桑尔雪山上的冰雪都开始流下了眼泪。
卡瓦哈背着新任的十二岁圣女塔娜莎走在去往半山腰神庙的台阶上,蜿蜒而上的台阶漫长的仿佛望不到尽头。
顾凤卿看不到自己的存在,但他能看到这里的一切。他仿佛无处不在,甚至能把视线放在天空中苍鹰身上的羽毛上,他又完全不在这里,只是在看这里。
眼前的塔娜莎和江婼笙面容极其相像,不过要小上三岁,仍是非常稚气的模样。
以前他都是通过手指触觉来感知别人的容貌,第一次通过视觉看到,给他的感觉格外的奇特。
“卡瓦哈,我累了,歇一歇吧。”塔娜莎在卡瓦哈背上说道。
卡瓦哈停了脚步,把塔娜莎放了下来。
塔娜莎说道:“我不想去神庙,不想做圣女。你能不能带我走?”
“神喻选中了你做圣女,塔娜莎。”
“没有神喻,”塔娜莎打断了卡瓦哈的话,“神庙的高级僧侣们在骗人,他们自己选出来的罢了。我不是圣女,我以后会是所有男人都可以睡的娼妓,任何男人说一句需要圣女祈福,就可以睡我。”
塔娜莎的话越来越轻,卡瓦哈的沉默让她失去了希望。
“算了,接着走吧。”塔娜莎认命的站起来,重新坐回了卡瓦哈背上的椅子上。
漫漫台阶,他们一直走到天黑才到神庙。
“塔娜莎。”塔娜莎走进神庙门口前,卡瓦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塔娜莎头也没有回,走了进去。
卡瓦哈没有进去,所以他没有看到塔娜莎被寺庙里地位最尊贵的五个僧侣合起来肏弄的场面。
但顾凤卿看到了,那五个僧侣脱光了衣服,把赤裸的塔娜莎围堵在神庙殿中心,一起强奸了她。她被两个僧人挤在中间,花穴和后穴各插着一根性器,嘴里也插着一根,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
淫靡的声音回荡在庙殿中,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黯淡,直到顾凤卿又回到了熟悉的黑暗中。
清晨窗外叽叽喳喳吵闹的小麻雀叫个不停,江婼笙醒来了,她披衣起身,没注意到身侧顾凤卿的欲言又止,径直拧了帕子擦脸。
顾凤卿近些日子常留小桃陪着他,江婼笙空闲多了些,常常自己一个人在园中走动。
正午阳光浓烈的厢房里,小小的春凳上挤了三个白日宣淫的人。
江婼笙坐在中间,一前一后肏着她两个穴的兄弟俩长着一模一样英俊的面孔、健壮的身材,她永远也分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谁是顾倾梧,谁是顾倾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