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不乖?”
“你给我滚开!”
este恼羞成怒,她扬起手就扇暴面前的男人,结果却被他一把握住手腕,反挽在背后。
“托尼知道你有这么野蛮吗?”
拉姆幽幽反问,但手中的动作却极其粗鲁,他用力扒下她礼服裙领口,直接将那团丰满的软肉掏了出来。
因为身穿礼服的关系,este没有穿内衣,而是只贴着一对花朵状的裸色乳贴。这是非常正常的女性用品,然而在此时此刻却显得异常色情。
白盈盈的软肉失去衣裙的托垫后就这样俏生生的挂在领外,粉嫩的乳晕和奶头被一对裸色的花朵胸贴裹贴住,este羞愤欲死,拉姆却几乎双目起火。
——她看起来像个特地露着奶子勾引人的站街女,或者是在俱乐部里大跳脱衣舞的小雏妓。
拉姆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毫不留情地将那淫靡的乳贴撕扯下来,este疼得呜咽了一声。
一双平日里接触惯了足球与草坪的粗糙大手就这样附着了上去。男人狠狠揉弄着这团像牛奶凝冻般的硕肉,故意用粗粝的指纹蹂躏挺立的乳尖。
两颗粉嫩的乳头就这样被揉得肿胀发亮,拉姆再也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温热口腔包裹住了小小的乳头,像个初次尝试母乳的婴儿般对其又舔又咬。este羞气之余还是难以抵挡这过激的快感,“啊!你、啊——”
她呻吟叫唤,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结果却只能使乳球跳动得更欢、让那白嫩的乳肉不断摩擦接触男人的侧脸。
“安静,este。”
拉姆吐出那颗红亮亮的乳头,忽然伸手在那白花花的乳肉拍了一巴掌。整个奶子就这样被扇得晃悠悠,挂在衣领外一颤一颤的,可怜得要命。
女孩儿低声尖叫,嘴中咒骂个不停,而拉姆则是淡定的扯下另一边的衣领。
左胸的乳房就这样跳脱而出,而当视线定着在那颗红艳艳的吻痕上时,拉姆整个人一滞,呼吸都变得冰冷。
“啪!”
“啊——”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会和托尼做这件事?”
拉姆扬起巴掌,一下下的扇打着那只烙着吻痕的淫荡奶子;
他一改往日的和善从容,整个人面无表情,“他知道你有这么骚吗?他知道你有这样一对又浪又贱的乳房吗?”
“啊!痛、痛……呜唔~~”
este终于忍不住叫痛,她哭了起来,哭得奶子一抖一抖的,引来更加粗暴野蛮的对待。
可这次拉姆没有心软,他盯着那团跳来弹去的乳房,一下又一下的掌击。凌厉的巴掌就这样落在乳根上、乳肉上、乳头上,将那白花花的嫩肉都扇得红通通的、把那浅粉色的乳晕和乳头都扇成了熟妇般的殷红色。
este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狠狠惩罚了一通。
就这样打到掌心发麻,拉姆终于停了手,他欣赏着那遍布红色指痕的奶子,怒火终于稍稍平息。
“在你觉得你赢了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这一天的准备,”
拉姆解开裤子,牵起este的手就放在在自己胯间的硬物上,强迫她像个招徕客人的小妓女般上下抚弄。
“我承认我像那些白痴一样爱上你了,”他冷淡的语气里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傲慢,“但现在,我只想把你操成属于我一个人的荡妇。”
他牵引着她的手,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一离开衣物的束缚,那根粗长的阴茎就完全挺立在空气中,它因为欲望而青筋暴起,顶端洞口还有略微的水光,狰狞可怖的样子与拉姆的外表完全不相匹配。
拉姆将怀里的女孩儿调转身体,强迫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墙上,像只受罚的小母猫一样。
礼服裙的下摆被撩起,而este的身体也早就在和克罗斯纠缠时湿透。
浅紫色的蕾丝丁字裤就这样被拉姆撕坏,este来不及挣扎就被他探进去手指。
拉姆迫不及向小穴中探入,还把自己勃起的性器与她的大腿相互摩擦,把精液蹭得到处都是。
“放开我!”
“你个疯子、”
“啊!——”
este剧烈挣扎叫骂,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也哭得乱七八糟。
拉姆冷冷的看着她的背影,不予理会。他那带着薄茧的手指就伸进了肉道,不断进出开拓着已经春水泛滥的潮湿地。
他在她身体里来回搅动,有些粗暴地捻挤着被层层肉花掩护住的小阴蒂,使得女孩儿发出近乎叫春般的委婉泣鸣。
——她大概早在十五岁时就被男人玩透了;没有哪个纯洁的处女会有这么淫荡的身体,轻轻一碰就可以让她的小嘴不停往外吐水,像开凿了一条小溪似的。
拉姆手中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流出来的水也越来越多,淫液打湿了女孩儿胯间的浓密细毛,也将地毯晕成湿透的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