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被他轻巧一踢就落了地,比沐浴露砸得更呷闷。
陈葭被吓到,全身一哆嗦,胡乱抹了把脸仰头,顷刻间又被水柱打得红了眼眶。她盲目地双手撑地,摸到了陈广白的脚。陈广白后退了半步,她的手便冰凉凉贴在瓷砖上,汩汩水流像鱼嘴一般轻吻她的手背。
陈葭慌乱地道歉:“对不起嘛…”结结实实呛了一口水,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陈广白总算有了反应,不过也只是关了淋浴头。
衣服黏在身上,陈葭愈咳愈窒息,整张脸涨得通红。陈广白静静听着,凝视她求生般张着湿润的嘴,赤软的小舌起起伏伏,像一只迫切去咬诱饵的鱼。
于是他在她刚停下咳嗽时就把鱼饵毫不犹豫地钩进她嘴里。
“唔。”陈葭刚缓和的胸腔又剧烈震动起来,喉口痒意弥漫,她就这么裹着它咳嗽起来。
那是怎么样的快感?陈广白形容不出来。她每咳一下,滑腻的舌头便会波澜跳动一下,烂软的会厌便会剧烈收缩一下,陈广白得以自然地小幅度抽送,甚至不用动,她就给予了最无上的舔舐。
咳声渐小,眼睑煽动,陈葭有意识无意识地嘬了下他的性器,咸咸的,她又嘬了下,舌尖去感受上面的纹路。
陈广白笑了笑,抬起手掌在她后脑勺,拇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发。另一只手去揩她脸上的水,眼角的泪,然后久久停留在她细白的锁骨上,语气好温柔:“它很想你,多亲亲它。”
明明淋浴头已经关掉,陈葭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好似这样就可以忘却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眼前这个人是谁。
把整个人融进口腔里,去亲吻,去讨好,去借他的快满给予自己慰藉,慰藉自己一颗同样想念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