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自然也就没?办法表功。
“运筹帷幄的是陛下和朝中诸位同僚,前后多年呕心沥血的又是数不清的文臣武将,我又算得了什么,凭什么表功?”秦放鹤失笑,“倒是慕白兄如今似乎变了不少。”
放在以前,赵沛应该要替战争中枉死的百姓唱挽歌吧?
“事到如今,何必再揶揄我?”赵沛苦笑。
高丽灭亡,朝廷狠发了一笔战争财,现在从?上到下俱都热情高涨,就连城外街边摆摊卖炊饼的小?贩都能跟食客扯几句不知哪里听来的高丽笑话,说改日也买几个高丽奴伺候,风势之大,可见一斑。
他赵沛纵然有想法,却不是傻,不会选在这个风口?跳出来跟满朝文武唱反调。
那是找死。
“怎么,不喜欢么?”秦放鹤笑道,“其实国与国之间的地位、威望,跟人一样,要靠真本事打出来的。以往咱们?的船队经过南部沿海诸岛国补给、买卖,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均被?额外课以重税,还有的恶意勒索、绑架,每年都有死伤。如今呢?自地方朝廷开始,都客气得不得了,有的甚至还单独护送,生怕在他们?海域出了事,更有多国第一时间递上文书,年末要派使团前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变化?怕了!
就是杀鸡儆猴,怕了。
以前大禄朝以礼相待,它们?却不知好歹,总觉得大禄朝要面子重礼仪,就算自家做得再过分,大禄朝廷也不会怎样。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