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治愈之力会闪烁绿光,她并不能肯定旁人是否能够看到。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种超凡能力还是不能被人看到,否则会被人视作异类。
不知过了多久,六叔站了起来,他看着眼睛都在流泪的母牛,心情也十分沉重。
王福一看他站起来,连忙问道:“老六,咋样啊?”
六叔默了默,摇头道:“不行,太迟了,牛已经没力气生了,牛崽儿在肚子里估计已经憋死了,该喂的药也都喂了,剩下的咱们也派不上力。”
闻言,四周一静,所有人都不吭声了,王福瞧着脊背更弯了。
牛算是大队最值钱的财产,忽然要死了,支书的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而且,大队这两头牛都是从小喂大的,一辈子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也不知道给大队拉过多少车,犁过多少地,真要说起来,它做的贡献比所有社员都要大!
眼看着母牛眼神阴翳,似乎已经要蒙上白雾了,顾月淮站出来,拧眉道:“支书,六叔,我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助产的办法,或许能试试。”
“小顾?”王福看了顾月淮一眼,原本升起的希望又熄灭了,啥助产的办法,她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
这时候站出来,要是最后没把牛给救回来,免不得得受人埋怨。
他摇了摇头,说道:“叔知道你是好心,但是牛已经不行了。”
六叔也叹了口气:“小顾,该用的办法都用过了,二耳还用了不少土办法,不管事儿,行了,大伙也都散了吧,不早了,都堵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他刚说完,人群就是一阵骚动。
未几,有人迟疑着说道:“支书,牛要是死了,咋个分法?”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话一出,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原本因为牛难产而紧张的社员们面面相觑,都开始算计起来,按照以往的惯例,牛死了是要剥皮分肉给各家各户的,这次肯定也不例外,那问题就来了,这么大一头牛,没家分多少?分啥部位?这都有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