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过慌乱,以至于两人刚一进去就撞上了沙发角,不约而同地摔在了沙发上。
杨时屿在下,靳舟在上,厚重的包厢门自动关上,心跳声逐渐平息了下来。
靳舟压着杨时屿没动,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警察解释不是来找ktv麻烦,只是要春姐配合调查,大厅经理好歹是不再阻扰,让警察带走了春姐。
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外面便重新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去上厕所的人凭空消失。
“还不起来?”杨时屿用手肘撑在身后,皱眉看着靳舟问。
靳舟从门外拉回注意力,看了看身下的杨时屿,又起了皮的心思,故作深沉地压低声音道:“你说我们两个像不像在偷情?”
杨时屿作势要蹭起来,但靳舟按住了他的肩膀,又问:“不趁机做点什么吗?”
“你确定?”杨时屿微眯起双眼,逮住靳舟的手腕,猛地坐起来,凑到了他的面前。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靳舟被杨时屿的眼神看得一愣,突然发现不太对劲。杨时屿坐起身后,他才意识到他是骑在杨时屿的腰上,这坐姿可不是猛1应有的坐姿。
“给我下去。”杨时屿面无表情地掀开靳舟,站起身来拉了拉衣摆,“今天没戏了,先回去。”
靳舟站稳身子,没劲地说道:“得,警察那边有什么进展,你又不会告诉我。”
杨时屿默认了下来,朝包厢外走去,不过就在这时,靳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着手机屏幕,对杨时屿道:“你去外面等我吧。”
——杨时屿有事瞒着他,他照样有事瞒着杨时屿。
杨时屿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应是看出了这个电话靳舟是刻意避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包厢。
“靳律师,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了罗雪晴的声音,“我查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你明天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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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与:再不下去要出事。
宝贝来了
从ktv出来,靳舟左右看了看,当即骂了句脏话。
就打个电话的工夫,杨时屿已经把车开走了,这塑料搭档还真是说散就散。
第二天早上,靳舟正好要去法院立案,便把罗雪晴约在了法院的立案庭见面。
立案庭的法官就跟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一样,后者会尽量劝人不要离婚,而前者会想方设法不给人立案。
管辖、诉讼请求、事实理由,各个环节都要刁难一番,都到了现在这个年头,还有不少律师经常都要跑好几趟才能立案。
“虚假宣传?告赢了也没多少钱,你确定要告吗?”窗口后的工作人员瞥了靳舟一眼,又对罗雪晴道,“还不够你出律师费的吧?”
靳舟早已习惯这种态度,说白了法院每年接收那么多案件,上上下下谁不想减轻工作?
他提前给罗雪晴知会过,因此罗雪晴也没什么反应,点头道:“确定要告。”
对方磨磨蹭蹭拖拉了半天,好在靳舟的立案材料准备得足够充分,倒是顺顺利利地立了案。
从法院出来后,两人来到了停车场,罗雪晴让靳舟坐上副驾驶座,接着从后座拿了一沓a4纸打印的资料递给靳舟,上面全是当年的社会新闻。
“我查了靳伟法官出事的那一两年,咱们区比较轰动的社会案件有这三件。”罗雪晴把资料分成三份,一份一份地指给靳舟看,“一是校长猥亵学生事件,二是商户重伤致死案件,三是病人家属放火烧医院事件,你看一看。”
靳舟之所以让罗雪晴查较轰动的社会案件,是因为对方既然有买凶杀人的能力,那犯的事肯定不会小。
三个案件都发生在靳舟父母出车祸的前一两年,时间上倒是吻合,但后两件看上去跟钱权无关,似乎并没有买凶杀人的必要。
“三个案子都是靳伟法官负责,后面都换了其他法官审理。”罗雪晴道,“你觉得会有哪一个跟车祸有关吗?”
就这么点信息,靳舟也说不好,他翻着手上打印的新闻,问道:“这三个案子最后怎么判的?”
“三个人都进了监狱,烧医院的判得最轻。”罗雪晴抽出最底下的那份新闻,放在最上面,“会是这个吗?”
“烧医院,但是没有致人死亡,也没有造成重大损失。”靳舟摇了摇头,“不会是这个。”
从严重程度来看,这个案子本来就不会判得很重,压根没有买凶杀人的必要。
靳舟又看了看校长猥亵案的判决结果,是往重了判的,也不像是有人在背后运作过。
那么就只剩下商户重伤致死案。
“这个人怎么只判了五年?”看到刑期,靳舟立马皱起了眉头。
他翻开商户案的新闻资料,在密密麻麻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两个关键字:拆迁。
——商户重伤之后,所在的临街商铺很快便被拆迁。
“这个案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