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罗雪晴看着靳舟手里的新闻,“商户跟客人发生冲突,被打成了重伤,这个客人就是个小混混。”
“但是这个人只判了五年。”靳舟道,“正常来说重伤致死至少十年往上。”
“这样吗?”罗雪晴显然不清楚量刑标准,靳舟一说,立马知道了为何不对劲,“如果是这个案子有问题的话……”
她突然眉头一皱,拿过靳舟手里的新闻,道:“那这件事就跟汪和泰有关。”
“汪和泰?”靳舟愣了愣,“和泰集团的老板?”
“没错。”罗雪晴指着新闻里的图片说,“这一排商铺是汪和泰所有,当时被划进了拆迁范围,所有商户都提前解除租约,陆续搬离。”
“那如果死亡的商户是因为不愿搬离所以被打呢?”靳舟道。
这样案件的性质就会非常不一样,普通的故意伤人将带上涉黑性质,绝不可能把打人者判个五年就了事。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罗雪晴顿了顿,“但是你确定要查汪和泰吗?”
汪和泰是市里数一数二的成功企业家,市中心的标志性大楼和泰大厦就是他的产业。
靳舟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毕竟手上有用的信息实在太少,他的这个联想又毫无证据支持。去问杨时屿倒是一个法子,但想都不用想,杨时屿肯定什么都不会说。
“先这样吧。”靳舟放下手中的新闻,“你的案子很快就要开庭,先把这边的事解决。”
“行。”罗雪晴点了点头,“这阵子我再打听打听汪和泰的事。”
靳舟总有一种感觉,杨时屿在隐瞒的一定是一个危险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