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洵托住圆臀,把她往上提了提,重重肏近子宫口。
她后背抵上凉硬的卧室门,还没来得及触冷颤抖,就被蛮不讲理的新一轮操弄堵得无法思想其他。
“你可怜可怜我,宝宝,我更饿。”
······
洗澡时,向绥发现一件巨无敌荒谬的事,她的阴道口,在暗处居然散发荧光。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荧光剂掉色啊!
她连身体都没擦干净,就气呼呼地冲到傅洵面前,愤恨地控诉他:“你买的什么劣质东西,为什么会掉色!”
她“声泪俱下”地表演,没看到男人眼底的黑沉逐渐漫上危险欲色,等她注意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喂···你要干嘛······?”
“小逼都染上绿光了,绥绥。”傅洵微凉的指尖抵上温软的穴口,难得讲了一回荤话,探进去一小节指节,轻轻撩动,成功挑出晶莹的水液。
向绥一下子就酥软了腰腿,跌跪在床面,趴入男性温暖的怀抱。
又要洗一次澡了,沉溺前的最后一秒钟,她如是想。
向绥喜欢多年的一位歌手来a市开演唱会了,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托关系)才抢到(买到)内场票,兴致勃勃地疯狂了叁个小时,结束时经过歌手同意,把具有纪念意义的应援荧光棒带回了家。
荧光棒离开场馆就熄了颜色,任凭怎么摔都不亮,一个星期后却莫名兀自亮起来,发出亮眼的绿光。荧光棒顶端有个小盖子,但在她之前砸的时候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索性就没管,这样一来,到晚上关了灯之后,黑漆漆的墙面会突然出现一个绿色的圆,是荧光棒的灯透过顶端圆圆的形状映了出来。
有点梦幻。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在想这光什么时候消失,因为亮得她睡不着觉,而傅洵却想起了那次的绿色荧光避孕套。
果然人的悲喜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