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就像置身于一场大火之中,要把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都烧干一样。
林至轻抚着手上的伤口,神情越发晦暗:很奇怪,他明明不应该对男人有想法的,可是现在看着在床上扭动的孟时书,他的身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原始的冲动。
真是有趣。
知道孟时书听不见,他一只手摸到那人滚烫的腰腹时,还是忍不住喟叹: “真舒服啊。”
就这么一下,他对孟时书产生了浓烈的兴趣。
对男人还是下不去手,但如果这个人是孟时书的话,倒也无所谓试试。
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林至一顿,手上动作幅度变大,呼吸声也逐渐加重起来。
这具身体这么敏感,他真的是个男人吗
明明只是轻轻一吹气,腰间就忍不住随风抽动了。
林至再也忍不住,俯身叼住了他的耳垂: “你跟傅惊别也做到这一步了他那么无趣的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孟时书早就不清醒了,只是身体的一点本能还在坚持想要推开林至,只不过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那种微弱的力道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欲迎还拒。
林至轻轻舔舐着孟时书的耳垂,手则不断在他胸前作乱:轻拢慢捻抹复挑,能用的招式都用了出来,像是在发泄什么情绪,不一会儿孟时书胸前就布满了红痕。
“傅惊别这么对过你吗”
他又舔了舔孟时书的耳垂,手突然下移摸到他的拉链,眼神变得危险, “他进去过吗”
回答他是的孟时书胡乱无力的蹬腿: “滚啊,滚开!”
“不管他进没进去过,这个地方,以后是我的了。”
林至趴在孟时书身上慢悠悠地给他解开了腰带,正准备下一步动作,房间的门突然被人用力踹了几脚: “开门!”
是傅惊别的声音,阴沉又森冷。
林至动作一顿,沉溺于捕猎的快感之中,他倒是把这茬忘记了。
要是早知道孟时书这么可口诱人,他应该先不着急刺激傅惊别,而是等一切完成后再把照片和视频全打包发过去。
到时候傅惊别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林至可惜地看着床上已经成熟的果子,知道这回恐怕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他也不生气,而是快速用力地在孟时书身上咬了几下。
不管怎么说,今天刺激傅惊别的目的达到了。
身下的人又有了抬腿踹他的趋势,林至也不恼,他屈起一只腿把那条软绵绵的腿压下,数着开门的时间,嘴唇在孟时书脸上碰了一下。
刚好,被砸了一分多钟的门终于被人打开,傅惊别一眼看到两人在干什么,当即迈开腿闯了进来,在林至脸上狠狠砸了一拳。
门德尔赶紧来劝: “傅总,傅总欸!您答应了要好好说话的,怎么能打人呢”
傅惊别冷冷一个眼刀甩过去: “今天的事是你们策划的”
门德尔一噎,求助地看向了林至。
林至轻笑,混不在意地揉了把脸: “男人还是温柔点好,你这样会把人吓坏的。”
傅惊别也跟着看了床上眼神志不清的孟时书,刚才他太着急,没注意到对方满身红痕,这会看见了,眼里怒火更甚: “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不是有眼睛吗应该也看得出他很享受才对。”
傅惊别懒得跟他废话,又扬起手要打人,这回林至有防备,在半空中截住了他的手。
“生气吗生气就对了。”
他轻轻吐出几个字,虽然笑着,脸上的阴郁却越来越严重。
“当年你妈抢走了我爸,现在我抢你的人,不是很公平的事吗”
傅惊别沉眼看他,没有说话。
林至拍拍他的肩,往外走了一步: “不过你得好好看着你的人,毕竟我现在是真的对他感兴趣了,你要是不看得紧点,说不定什么时候他真落到我手里了——相信我,你不会有第二次找到他的机会的。”
傅惊别说: “希望你能有第二次见他的机会。”
“借你吉言。”
林至轻快地笑了两声,领着极度不安的门德尔下了楼。
傅惊别终于能把注意力放在床上的人身上。
看着孟时书胸前暧昧的痕迹,傅惊别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他俯下身去捞人,没想到刚一碰到孟时书的衣领,浑身泛着不正常红色的人就两只手缠了上来。
“……好热。”
他嘴里一片水声,说话都有点听不清楚, “我想……给我……”
傅惊别眼前一暗: “看清楚了,我不是林至。”
孟时书哪里听得进去他说话刚才抵抗药效没有缠上林至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药效正浓,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前人是谁,只是想跟随身体的本能行动。
感觉到傅惊别的抵抗,孟时书把脸贴上了他的手: “给我,别走……